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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

不过……一起的问题…吗？

事实上，身为一个合格的时空管理局员工，他的第一个问题，本应该是询问对方剧情变动的原因。可出于某个困扰了自己许久，虽然面上不显，却几成心魔的原因，他垂在身侧的右手手指微曲，低声道“已经开始新生的人，即使是同一个灵魂，你还认为是同一个人么？”

冯归塚眨了眨眼，困惑道“可我上一世是鬼。”

洛九宫“.........”

“而且。”他淡色的嘴角勾了勾，赤色琉璃般的眼中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始终是我，是那个叫做冯归塚的灵魂，是那个找寻了你一世的灵魂。与我而言，转世不过是清空了记忆，却无法抹去我灵魂深处的印记，从rou体的出生到消亡，我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找寻着什么，那就是你。”

面上带了丝动容，像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道隐藏起来，已经发炎溃脓的伤口被暴露在阳光之下，用刀清出其中腐烂的部分一般隐隐作疼。眉头不易察觉的轻轻蹙起，洛九宫追问道“那上一世的感情呢？亲情，友情，爱情...若两世感情有所冲突，你认为前世今生，哪个更为重要？”

被他认真的态度感染，隐隐察觉到了些什么的冯归塚也抿着唇道“这个问题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尽相同，不能身临境，我也无法确切的告诉你答案。但若是我当今某天需要做出这种选择，即便是要留下遗憾，我想无论那人是前世或今生之人，我只会选择最无法割舍的那方吧。”

在心中默念了两遍无法割舍，仿佛是窥破了些什么，却又在之间转瞬溜走，不见其踪。洛九宫压下在脑海中杂乱交织的思绪，问道“...为何不珍惜当下？”

冯归塚含笑摇头，语气肯定道“前世是我，今生同样是我，珍惜当下不过是一个认为今生更为重要的托词。若是曾经的感情当真无法割舍，谁又会计较时间？一切选择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

不过...权衡利弊...罢了。

也就是说.....阿白，仍旧是那个我所认识的阿白。即使已同陌路，但无论如何，这个曾经世界的朋友仍旧，仍旧作为自己，好好活在这世上。

豁然意解，沉疴顿愈，不过片刻。

像是剜去了rou，让鲜红的血液流出，虽然疼痛，伤口却可以渐渐长好。洛九宫只觉得某个一直梗在心头，吞不得，吐不出的东西被取了出来，有种说不出的放松与畅快。

茅塞顿开，不过如此！

控制不住的朗笑三声，一种故人仍在，此生不孤的喜悦自内心散发而出，沁入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让他不禁感激道“谢谢。”

感受到对方情绪的变化，和那愈加充盈的灵魂之力，冯归塚也不禁轻笑一声，发自内心道“恭喜。”

面带笑容的点头，算是收下了这句恭贺，虽然心结刚结，心潮难平。洛九宫还是用自己强大的毅力快速收拾好了心情，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既然知道主神这个名字...你究竟是谁？”

“我名冯归塚，虽然不知在曾经那个任务世界中扮演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