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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最后仍然差了一步。

艾格西轻咳一声，他无法再于目光深沉的哈瑞对视，最后既然病急乱投医地看向了冬兵。

“你叫什么名字，杀手先生？”

明明所有人都坐在沙发上，然而冬兵给人的感觉却截然相反的格格不入。其他人坐着就只是休息，可是冬兵坐着，像是休眠的机器一动不动，又像是隐藏力量、随时出击的野兽。这种紧绷肃杀的感觉，让他无法融入其他人当中。

冬兵轻抬眼睛，算是看了眼艾格西。

“冬兵。”他说。

“这……这不算是个名字吧？”艾格西无奈地说。

冬兵沉默了一会，这才再次开口。

“巴基。”他说，“詹姆斯。”

冬兵此刻不在洗脑状态，自然不会把其他人当做敌人。然而即使他现在是自我意识，却仍然没有交际的冲动和想法，他不需要。所以，冬兵所表达出来的最大的‘善意’，就是别人问话，他回答。

“詹姆斯先生……我……我实在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艾格西的话在嗓间吞来咽下好几次，终于忍不住问道，“您和杰夫瑞……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们在一起了吗？”

真不是艾格西八卦，而是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个组合啊！

从之前艾格西和杰夫瑞一同训练时，他就倾向于杰夫瑞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按照杰夫自己的话来说，他的女人缘不浅……想想也是啦，杰夫瑞长得这么好看，说话再好听一些，怎么会有女人不喜欢呢？可是杰夫瑞的温柔，是浮于表面的温柔。实际上，艾格西觉得杰夫瑞这个人缺乏责任心，也不爱只和一个人保持关系，所以杰夫瑞至今才艳遇不断，却依旧单身。

再想想这位天外飞来的杀手，虽然长相可能会和颜控杰夫的胃口，可是性格真的能够合得来吗？！冬兵的冷言少语拒绝沟通，配上杰夫瑞的自我主义没有责任心——感觉这两个人简直是平行线啊，根本没有可能搞到一起去啊！

所以，一知道杰夫瑞为了冬兵甚至把吉米转移走，艾格西就简直要对他们两个好奇死了。

杰夫瑞这个感觉需要女方哄着来的自我中心的家伙，怎么就会忽然变性了呢？啊啊啊，不行了，真是好好奇啊。

其实不仅仅是艾格西，罗克茜和贝德维尔以及哈瑞其实也对此十分感兴趣。于是，几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起看向了冬兵。

冬兵的眉毛微微蹙起，那不是生气，而是疑惑。

“什么意思？”他说。

“呃……就是说，你和杰夫瑞是什么关系？”艾格西努力解释道，“比如我和杰夫是朋友，她和杰夫是同事、（被罗克茜打了一下）嘶——贝德维尔算是他的老师……这个样子的。”

冬兵缓缓低下头，他那被毁得乱七八糟的大脑神经僵硬地运转着，思考这个生涩的问题。

“他救了我。”然后，冬兵说，“他一直在帮助我。”

“所以，你们是朋友？”罗克茜温和地引导着。

“我不知道。”冬兵迷茫地说，“怎样才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