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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3/6页)
过你。” “师父待我如何,我当然知道,若非你在一旁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师父如何会要交出我。我饶不得你,等杀了你,我自会去师父面前谢罪!” “……” 李忘生突然明白先前谢云流为何会对他出言不逊,又下此狠手,只怕早已将他视为仇人了,往昔对未来构建的美好想象几乎在一瞬间分崩离析,李忘生心里痛苦不堪,但好在这个要杀他的人是谢云流,而不是别人,否则他怎么忍心让师父再失去另一个徒弟。 强忍着心里和身体的痛苦,李忘生仍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静:“看来师兄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忘生了。” 谢云流像是恨极了他这般模样,冷笑道:“我已说过,求饶,便放过你。” “好。” 谢云流见他如此快地投降,几乎不可置信,但也就在此时,李忘生忍着剧痛,捏了剑诀,一个九转归一将谢云流推开,带着刀强行离开了树,运了逍遥游便往纯阳宫的方向跑,然而回过神来的谢云流三步便追至他面前,又惧又惊又怒。 “李忘生,你不要命了?!” “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谢云流自李忘生的肩抽出刀,登时被血溅在了脸上。 他举起刀,照着李忘生胸口砍去,李忘生已无路可躲,被刀砍在胸口,向后跌倒在了雪里。 时间似乎静止了。 李忘生被刀气震得闷了口血来,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却没有,胸口的衣袍被刀割开,掉出了两半剑帖。 (2) 藏剑山庄的烫金剑帖,传说是与上好的金丝软甲同样的锻材制成,刀剑不入,却被谢云流的刀,砍成了两半。 李忘生不知该赞叹谢云流在短短九年间已将刀法练得炉火纯青,还是该庆幸这剑帖竟从他的刀下救了自己一命。 谢云流也未料到此出,他在东瀛过得无甚时间概念,略一思索才发觉确实该到第二届名剑大会的时间了。 “原来你下山是为了此事。”谢云流哂笑,“如今代表纯阳的,当然是你。但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怕是还没上擂台就被打下去了!” 李忘生还想要争辩些什么,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看着谢云流在他身边弯下腰,将那两半剑帖收到了怀里。他想,谢云流大概要再补一刀,这次他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了。谁知谢云流竟然没有,那人颇为嫌弃地掀了他的下摆,撤了两条干净的布料,简单给他止了血,继而粗暴地将他扛在肩上,用雪掩盖住了地上的血迹,往山下走去。 李忘生意识到谢云流大约是不会再杀他,神经一放松,彻底昏死过去。 没过多久,李忘生就被痛醒,肩上的伤锥心刺骨,谢云流正将他被血黏在伤口上的衣服剥去,明知他会痛,却没带半点怜惜,衣服撕扯到了皮rou,痛得他想叫出声。可他虽然醒了,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只得任由谢云流折腾着自己。那人将他肩上的伤处理好后,又将他扶起,抵住他的背,缓缓注入真气。 但只一下,便停了,他听见谢云流自言自语:“想不到你竟已开始练内景经,倒是我小瞧你,看来胸口的伤应是无碍。” 而后谢云流将他放平石床上,以为对方要走,李忘生正松了口气,却发现对方低下了头,鼻尖抵住他的鼻尖,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他不知道谢云流挨着他这样近又想作甚,却莫名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我在梦里竟然也无法杀你。”那人似在自嘲,“但总能睡了你罢。” 李忘生还未来得及想后一句究竟何意,嘴竟然被堵住,而后牙关被撬开,是谢云流的舌头伸了进来,在他嘴里放肆作怪,他上身衣物本就被谢云流脱去,但那人似乎还嫌不够,撩开他的裤带径直摸在他的大腿上。 李忘生因谢云流这陌生的行为第一次感到害怕,他被亲得几乎窒息,只得睁开眼睛,求饶般地看向谢云流,却对上对方戏谑的眼神。 “呵,不装了?” 谢云流用力咬破了他唇,捏得他大腿生痛,李忘生没有机会再去探究谢云流做这些事的原因,因为那人已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睡xue。 李忘生醒来,已过了午时,打量四周,才发现此处是少时谢云流发现的一处秘密山洞,他前些日子还来打扫过一番,但四下张望,周围一片安静,已不见谢云流的踪影,身边放了一件干净的道袍、半张剑帖和被顺走一半的盘缠,谢云流应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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