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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6 (第11/11页)
而后拓跋思南也来了,十年前名剑大会一别,李忘生也许多年没有见到他了,听闻他已经剑术大成,对正阳剑势在必得。 “忘生兄,好久不见。” “思南兄,久见了。” “听说云流兄也来了?”拓跋思南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根本没在意当着武镜提有什么不好,想问便问了,见李忘生没有否认便说,“我等会去找他比剑。” 果然会这样,李忘生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表面却不动声色道:“师兄这几日领了罚,答应师父不能动武,等他方便了,我让他来找你,可好?” 拓跋思南虽一心扑在剑道上,但也知道谢云流打伤师父出走的事,他虽不是纯阳弟子,也曾在华山向吕洞宾请教剑道,因此与谢云流和李忘生相熟,知道这两人对吕洞宾的敬重,只得说:“那也行。” 最后来的是王遗风,李忘生先前已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王遗风依旧没有佩剑,只带了一根笛子。叶孟秋讲了名剑大会的规则,与十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依旧采用打擂的形式,一方赢后,想比试的自行上场,为了公平,下一次比试会在上一次比试结束后的第二天举行,给够打擂双方休息时间。打擂时,一方不得伤及另一方性命,否则即使赢了也会被取消资格。 李承恩初生牛犊不怕虎,第一个上场,武镜早就想羞辱他一番,岂能放过这机会,当下就表示要攻擂。于是第一场比试的人选就这样定了下来,时间就在明日。散场之后,叶英找到李忘生,邀他去茶园逛逛。李忘生本惦记着谢云流,想要推辞,但去茶园又正好顺路,他感觉今日谢云流状态比前日平静许多,便同意了。 李承恩在他两旁边站了许久,听见要去茶园耳朵都竖起来了,少年人的心思写在脸上一览无余,李承恩大概实在是一个人太过无聊了,他想逛茶园是假,但是想趁机结交叶英这唯一的同龄人是真,李忘生干脆送了这顺水人情,问道:“李将军要一起来吗?” 李承恩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李道长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叶英:“……” 三人逛着茶园,一路上却是李承恩话多,好在天策生性豪爽,一个人说话也不觉得尴尬。 “王遗风用笛子做武器,我却老老实实用剑,亏大了啊。” “不能骑马算什么天策,我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叶少庄主,你们能不能改一改规则?这擂台也实在太小,即使能骑马,马儿跑不出几步就要掉下去了。” “这……李将军的建议在下会和家父说的。” “嗯?这茶园里怎么还有酒香?” 李承恩鼻子灵,原来在茶园深处,一茶农也自家酿酒,是杭州一带特产的女儿红,醇馥幽郁,李承恩求着那茶农卖他一坛。李忘生心想既然李承恩说是好酒,那八九不离十了,也买了一坛给谢云流,又买了两罐茶叶给自己。 然一想到谢云流,他却猛然发现自己布下的镇山河气场消失了,心头不免焦急,只得与李承恩和叶英道别,抱着一坛酒两罐茶叶往回走。才出了茶园,却在岔路口看见一黑衣人抱着剑在路边等他,正是谢云流。 “师兄!” 李忘生快步谢云流面前,见他已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你瞧。”谢云流伸出手,手心却裹着一层纱布。 “师兄受伤了。” 李忘生将酒坛和陶罐勉强匀到一只手上,意图去用空着那只手去探谢云流的伤势,没想到谢云流忽地将他往自己身前一拉,一口亲在他的脸上。李忘生被亲得猝不及防,脸上一阵燥热,手脚慌乱,那三样东西失了重心,从他手中摔出,眼见要掉在地上,谢云流却早有准备一般,掌风运劲,稳稳接住了那两只陶罐和一只酒坛。 原来师兄已经恢复了……李忘生这才反应过来,是谢云流又在戏弄他,只觉得脸上一热,微微扭过头去,便自然错过了谢云流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看你和李承恩叶英相谈甚欢,没好来打扰你,”谢云流哼道,“办完事了也不知道回来守着我,你就这么放心吗?” “师兄……忘生以为你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 “马上就要比赛了,你还有闲心四处玩耍,从今天开始,但凡有空,你都得和我一同练剑。” “真的吗?” “怎么,你不愿意?” “师兄愿意和忘生一同练剑,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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