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炼铜注意,帮撸,指jianian,炒) (第1/9页)
小张仲景今夜睡得不是很安稳,到了半夜总觉得身下的床似乎在嘎吱嘎吱晃,后来那声音渐渐消失了,熟悉的身体的热度却一直没有贴到自己身旁来,因此他莫名早早就睁开了眼。 他其实有点起床气,醒的这般早,立刻就有些不高兴的情绪泛上来。他的里衣被睡得凌乱,撑起身子坐起来的时候,领口就从肩头落了下来。 张仲景揉揉眼睛,坐在床上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爬起来,想要翻身下床去。 他从一起床就觉得奇奇怪怪的,回头看向正打着鼾的华佗时,才意识到是今日起床竟然不是在华佗的怀里。平日里起床要么他结实的手臂压在自己胸口,要么整个人都紧紧贴着自己,一点睡相也无,非要自己憋红了脸揪着他的胳膊痛醒他,他才哎哟哎哟地松开自己。 所以张仲景眨眨眼,分心打量了一番今天竟然睡得拘束的华佗,从头看到脚,没看出什么不同。 刚想不理会他下床去之时,突然发现华佗裤裆一块挺起一个高高的凸起,在随着他在睡梦中的呼吸,跟着腰腹一同缓缓起伏着。 张仲景顿住了,乍一看以为华佗在裆下藏了什么东西,然而那物耸动着,怎么看也不像死物。他没见过这种事,仔细想想娘也没有教过,犹犹豫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好奇占了上风。 他小心翼翼爬过去,凑近了却闻到一股奇怪的腥膻气味,那裤头也松松垮垮地潦草系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一扯,裤腰便松了。 张仲景其实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裤头一松开,就感觉那物跳了跳,更加兴奋地又涨高了些。他此时全然未往阳具方向想,他从来没有在书上,在自己身上见过这种形状的巨物,想当然觉得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后张仲景又打量了一会,终于还是顺着腿根摸去,拉着裤腰,将华佗的裤子从腰胯间向下扯了下来。 克服阻力一拉下,那东西就好像被紧绷着突然喘上了气一般,猛地自华佗的胯间弹了出来,直挺挺立在张仲景眼前,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屏住呼吸,看着那根东西在眼前左右晃荡,那物足有张仲景整张脸长,比他的腕子还粗,上面盘虬着暴起的青筋,硕圆的冠头立于其上,囊袋隐藏在腿间粗黑的耻毛之间。 张仲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华佗的性器,啊了一声,从脸颊到耳廓变得通红,吓得立马把裤子给他提了上去。 华佗若有所觉,皱着眉挪了挪脊背,仍然没醒。 张仲景缓过神来后,心里惊得一片空白,心想,成年男子的那蠢物,莫非都如此可怖又嚣张吗?也太吓人了! 又想,分明平日里华佗冲凉的时候浑不在意地脱下衣物,自己一个闪眼就扭头不敢看,只记得胯下好大一团,哪有这直头愣脑的模样? 这样想着,张仲景又浮起几分困惑和好奇,光是看着华佗胯间就仿佛透过布料瞧到了那根阳根如何昂然挺立。带着求知欲,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把华佗的裤子重新拉了下来。 这回他凑得更近了,呼吸的热气喷在柱身上,就看见那rou棒硬挺得更剧烈了些,太过沉而往下一坠一坠,几乎要打到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碰又不敢碰,最后从床头扯了一条绢帕来,试探着伸出手去,隔着帕子,指尖在充血过度而颜色发深的冠头上抵了一抵,那热度就如电流一般传过来,惹得他又是一惊。 随着他的触碰,狰狞的顶端上的小口张合几下,猝然淌出几缕清液,濡湿了一小片,张仲景情不自禁捻着帕子擦了擦,结果又吐出来几股,好像爽利得迫不及待一般。 张仲景只好不敢再碰那里,只是将手向下挪,又试着去握住,竟然发现一只手的掌心也握不满,还剩了小半圈。只好较劲一般,两只手一同伸过去,交叠着才圈住了那根粗壮的丑东西。 但是拿住了,拿住了又要怎么干呢?张仲景茫然地感受着掌心里经脉勃勃地跳动,好像有生机一般,震得他心头都麻了,不知如何是好。 任凭那物在手中又胀大了些,张仲景才犹犹豫豫地试着将手隔着绢帕,在上面上下滑动。果不其然,他动一下,前端就更激动地抖一抖,更多的腺液分泌出来,顺着柱身向下淌。 见此,张仲景好像着了魇一般,就呆呆地盯着那里,手上笨拙地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