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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第2/5页)
也不再管他,自顾自便回了房。听着对方关上门时嘭的一声响,回过神来时张仲景意识到自己已经满面烫热。 “……荒唐。”他喃喃道。对华佗横生出来的情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可是他素来不知道如何处理,那些从前的后来的发生的事,只是叠加在一起沉甸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到最后化成阵阵的热流涌动,一同蒸得他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张仲景摇了摇头,抬起手拍了拍自己滚热的脸颊,被凉风一吹才降下些温度,闷闷不语踱回了自己房中,合衣睡下了。 当晚他睡得并不安宁,或许是寒风呼啸缠人神魂难以入梦,张仲景也辗转反侧不得归处,终于意识轻浅地消减,才觉昏困几分。 正当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时,或许是终究无法温和地走入这个厄夜,到了后半夜,张仲景隐隐约约听见有男子笃重的脚步声踏在了蓝外。 然而他并未因此苏醒,只是闭着眼皱起了眉头,还以为是窗外的雨声。紧接着,自己卧房的门便是一声巨响,被重重地撞开了。 这会儿他才惊觉有异,撑开沉重的眼皮,看着正缓步走向自己床来的高大身影,像一尊自莲台上跳下的罗刹,在身后的电闪雷鸣中映出一个不真切的影子。 “华佗……?”张仲景撑起身子,不甚确定地低声喊道。 然而对方却并未回应他,张仲景只听见如兽一般的粗喘,才终于意识到对方恐怕不似寻常,他颤声又问:“你还好吗?” 对方这时身形顿了顿,张仲景情不自禁向后退了退,然后,猝不及防地,那黑影兀得便冲了上来,一跃翻上床来,一只大手瞬时就盖上了张仲景头脸,将他往床上重重按下。 张仲景唔的一声,手脚下意识猛烈挣扎起来,涔涔的冷汗自脊背上流出。从指尖张仲景能感受到,那黑影的压迫感十足,一只手便压制了自己的头颅,身躯沉沉地笼盖在自己身上,吐息灼人极了。 “唔、你是、你是他吗?”张仲景没头没尾地这样问,对方压根不搭理他,周身的气质与华佗也没有一丝相似。 他制住了张仲景踢蹬着的双腿,似乎犹疑了一下要怎么做,片刻以后豁然开朗,一只粗粝的大手直攥着脚踝向侧边扯开,张仲景立刻就感到腿根被扯得一阵刺痛。 张仲景心间咯噔一下,难得感受到了恐慌,下意识另一条腿就蜷缩起来想要掩着腿间。然而此时覆在他面上的大掌却松开了,掰着他两条长腿向两侧打开,一颗脑袋凑在他下身如同兽类一般猛嗅着。 张仲景伸出手艰难地去推拒对方,却只换来更无法挣脱的压制,对方跪在他腿间俯着身子一拱一拱的,鼻尖隔着布料顶上张仲景未曾宣之于口的秘处,惹得他心如擂鼓。 “不要……”他艰涩地吐出一句话来,未曾说完,便被窗外震天的雷声打断。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闪电,从窗棂里映射进来,正好照亮了身前人的面庞,张仲景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悬在空中的一颗心重重落下,摔得四分五裂。 那的确是华佗,而不是别人,却比别人还要更加不似华佗。他的眼中燃烧着奇异的火热和审视,眼眶中和颊边布满狰狞的血丝,只瞅了张仲景一眼,便又埋下头去对着张仲景下身猛嗅,腿腹软rou被他掐得几乎发痛。 张仲景大约终于知道巫血如何发作了,却已经晚了,对方嗅够了便进一步动作,还未缓过神来的张仲景不及阻拦,下身衣裤“嘶啦——”一声便被大掌扯成碎片。 整个下半身瞬时袒露在雨夜冷冽的空气中,激得张仲景一阵抖颤,才想起来rou涧之中那口女xue,是否也毫无保留地被对方窥去了。 被巫血控制的华佗显然难以深思这一切,一心兴致勃勃地垂首望着那处看,张仲景伸手来挡也被他轻而易举握着腕子甩开。 张仲景几乎绝望了,只知道一遍遍问着华佗你看看我是谁,华佗听闻他的声音倒是抬了起头来。又在张仲景以为他又几分清明的时候将整具身躯压下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浊泪横流的面庞上拱了一拱,而后张开口唇吻住了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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