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上)(到处勾引人的小兔,窥视道具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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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处勾引人的小兔,窥视道具play) (第6/6页)

满是被cao痴了的媚态。

    司马徽闻言,更加卖力地cao纵着假阳具在他体内进出,你看见他的胳膊都因使力过重直抖,非要他另一只手扶住关节才行,不免觉得好笑。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你看着葛洪的脚趾难耐地蜷缩收紧,脚背都崩出了道道青筋,浑身细皮嫩rou都泛着蜜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而后霎时间,他身前的性器骤然喷吐出一弧白精,飞溅了他一头一脸,从唇角到小腹到处都是白浊痕迹,他失声尖叫起来。与此同时,他体内深处也骤然浇出一泼如瀑蜜液,从甬道深处冲泻而下,那一口xue又装不住,只能从交接出喷涌而出,被挤成飞溅的液花,sao水噗噗得往外喷吐。

    司马徽还在专心帮他插xue,结果一个不察,对方就里里外外同时高潮了,xue壁紧紧咬着那根假阳具,他下意识一使力却没拔出来,扑了个空,痛呼一声,原来竟是脱臼了。

    喷溅出来的yin水白精溅了司马徽一身,他捂着胳膊倒在地上痛叫,画面里同时出现了一个正高潮得翻着白眼的葛洪,和一个手臂脱臼的司马徽。

    你在镜子这头沉默了,心想这都什么事啊。

    随着葛洪神智逐渐回笼,他的眼珠子回到了该在的地方,扑簌簌地眨着霜白的眼睫,腹部还起伏着,显然是腔道还在高潮余韵中震颤。

    他缓过神来,低头一看,同僚正在地上哀叫,还骂了一句怎么恁得没用。随后又倾躺下去,将他那根性器捋了又捋,直到其中余精都吐尽了,才坐起身来懵懵懂懂地看着四周。

    水镜先生此时也坐起来了,还捂着胳膊,哀怨地看了葛洪一眼,只见对方神清气爽,更郁闷了几分。

    司马徽爬起身来,无精打采地擦擦脸上腥甜的汁液,大约是见葛洪没再那副sao情四溢的模样了,大概能听进去人话了,才又说:“唉……都说了不是让你来做这个的,我的方天水镜缺了一角啊,我想问你有没有拾到或者看到,结果你又……哎……”

    葛洪歪着脑袋,他腿间还夹着那根红玉假阳具,低头看了两眼又戳进去一点,把那里面的sao水yin汁都堵得严严实实的才满意。这才抬起头来:“缺了一角?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啊。”司马徽痛苦地闭上了眼。

    “那你还不快卜一卦瞧瞧,找不回来的话你的仙道可是有损的。”他的语气很严肃,然而光裸着两条腿走向司马徽那头的时候,脸上的jingye还低下来,一点也不严肃。

    司马徽讲话慢吞吞的,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本来就这样:“你来的时候我不就正在卜,那谁知道你……”

    他们俩一同围在镜子边上,去瞧那结果,你的视角有点远,看不清,只能看着两颗脑袋靠在一起研究。

    随后,葛洪的声音先传出来:“广陵王?怎么在她那里。”

    你在镜子这头眉尾微挑,继续看着他们俩。

    “我也不知道啊……我稍后去她那里问一问吧。”水镜先生也很困惑,与葛洪面面相觑。

    你心想,那我肯定不能给你们了,这多有意思。

    葛洪皱着眉看他的胳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都这样了,本座去吧,亲自去问一问这小姑娘又要干什么。”

    你改变了主意。

    只见葛洪随手拾起司马徽的袖角,无视他无济于事的挣扎在脸上胡乱擦过,便捡起了衣衫套上。司马徽突然又想起什么,迟疑地问他:“你……你下面还插着那个呢。”

    葛洪压根没当一回事,夹在一起的两条腿磨蹭一下,那假阳具又顶入了更深的地方,他闷哼一声,说我也就去问问她,她还能脱我裤子吗,无妨。

    他是这样说的。随后,你忍不住轻笑一声,将那面镜子翻面盖上,不再看那其中景色,只有葛洪悠闲地哼着小曲的声音还不真切的传过来。

    你伸了个懒腰,将盘中最后一块糕点捻入口中嚼着,远方再次传来了绵羊的啼哭声,这意味着日过正午,隐鸢阁已到饭点了。

    你暗自好笑,心想,是该好好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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