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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安静的掉着眼泪。

陆清总算是元神归位，抱着脑袋捶了两下。

他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着眼泪，胡乱套上睡衣，忙进忙出，帮她清理干净身体，从床头最底层的柜子里拿出药膏。

“别哭了，薇薇你跟我说两句话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要不然你打我一顿也行，别不说话……”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于白薇薇前男友，陆清开始确实没怎么在意，但现在，为了这个梦，他都该去会会那个人。

“薇薇，你说句话……别不理我。”

“薇薇。”

“别碰我！”白薇薇推他，坐起来满脸是泪，“我是你发泄的工具吗？还是你想做的时候我不配合你？我疼你知道吗你这是强，jianian知道吗？！”

她狠狠把枕头照他砸过去，趴在床上气的直哭。

单薄的双肩不停颤抖着，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孱弱。

安静的卧室里，只能听到她低声啜泣。

夫妻之间发生关系用强，jianian这种词多少都过分了。

陆清静静的站在床边，脑子也是混乱，一会儿是梦里乱七八糟的场景，一会儿又是她趴在床上哭。

确实是弄疼她了，他认错，她口不择言，都是因为他不知轻重，所以最后只能怪自己。

他跪趴在她身边，抚摸着那一头柔软乌黑的秀发。

“我做了个梦薇薇……”想到那个梦，他感觉非常的痛苦。

“我梦到你浑身鲜血，躺在地上，我觉得我快死了……薇薇我害怕，你别离开我……”

只有占有她，感觉到她的存在，才能缓解内心的痉挛疼痛，才能让他清楚地知道她还在他身边，那就是个梦，是假的。

“好多好多的血……”他小心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里温温热热的，“他们说，孩子已经有了雏形……”

“那种感觉……”他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白薇薇停止了哭泣，坐起来看他。

他的眼睛红红的，满是悲伤。

他是梦到前世了吗？

白薇薇怔怔地想着。

他忽然起身去拿手机，就要打电话。

白薇薇光着脚跑过去，抢走他的手机，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你干嘛？”

“我找人弄死他，是叫张亚文对吧，没事的薇薇你别怕，帝都这么大，不会有人知道的。”

特权阶级真是与众不同，说弄死就要弄死。

白薇薇竟然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的心告诉她，张亚文活该，他害她死的那么惨，死了也是活该。理智又告诉她，前世他被陆清弄得生不如死，受到报应了，这辈子他什么都没做，有活下去的权利。

“你为了一个梦就要弄死他？”

陆清愣住。

一直以来，他都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残酷的一面，他知道她是个乖女孩，温柔脾气好，性子又软，所以总是担心冷血暴力的自己会吓到她。

她该干干净净，不染尘埃。所有的阴暗都不该她看到。

只要遇到关于白薇薇三个字，陆清就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使。

梦。

对，这是个梦。

“他以前对你不好是吧，我就想揍他一顿。”

“揍他？”

陆清点头：“欠揍！”

想出哪出是哪出，没人管着，真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天。

白薇薇不想搭理他，身下火辣辣的疼，踱着小步往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