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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攥月上(追老婆,整点狗血的) (第3/3页)
了眨眼,有什么被隐藏在睫羽下的阴影里,“这不是什么值得通知的大事。” 我张开手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活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你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意外没有记忆的必要。”他顿了顿,突然发出一声带着自嘲的嗤笑,“你身边也有更多人的陪伴了,不是吗?不如干脆忘掉,这次不会让你再想起来。” 他好像又把自己推置到很远的地方,像一轮凉凉的月挂在天上映在水中,又孤独起来。 “齐司礼!” 我这个反问问得心虚,更多的是着急,生怕他一冷脸一扭头,当真变回那个水里的月亮——几百年几千年不会变的月亮,那有什么意思——我往前跨了两步抓住他的手,脚踩地时脚腕一阵针刺的痛,扎得我冷汗直冒,此刻也顾不上了。 “齐司礼我告诉你!你要怎么做,我管不着,我知道我很花心,但我想什么从来不会绕弯,我就是喜欢你想要你,只要你说不出个‘不喜欢’,你让我忘一百次我会想起第一百零一次,你就是想当水中月,我也要抽干了水把月亮带走装在我家的池塘,成为我的月亮!” 一块寒凉的玉裹上凌冽的冰层归缩尘世之外,那他永远只会冰凉彻骨,我一定要把冰块敲碎把玉捂在心口上把冰捂化了玉暖热了,让他鲜活。 我居然敢吼齐司礼了,也许是把一辈子的勇气都用在了这里吧。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妆都没化,面色差黑眼圈重,一脸凶狠因为着急双眼都有些发热像要落泪,说些没逻辑还夹点荤的怪话,而且明明理亏的是我,真是理不止气也壮。 我和齐司礼对视,看着他眼里的情绪翻江倒海,我不敢催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犹豫了半天,迟疑着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齐司礼,你明明已经是我的了。” 齐司礼绷紧的身子一僵。皱着的眉挤得更紧,又缓慢、释然地松开,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也确认了什么一样吐出一口浊气,不置可否地转过身往办公桌方向走,倒弄得我不知所措。 “过来。”齐司礼见我没动,低声催了一声。 我明白,我赌赢了。 我乖乖走过去,紧张的情绪消散,现在脚腕的疼痛变得十分明显,每一步都痛得我想抽气,就见他从他办公室的小冰箱里取出冰袋,用毛巾裹住了,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他的椅子上,蹲下身半跪在我面前,小心地脱去了我的高跟鞋,右脚脚腕已有红肿的迹象。 齐司礼将冰凉的毛巾贴在我脚腕上,我冷得一哆嗦,清楚地看见他也被凉得抿唇,但依然稳稳地将手心贴上我的脚腕。 冰凉的毛巾激出尖锐的痛,我抖了抖,他的动作放得更轻。 齐司礼的睫毛很长,我认真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拨动,他下意识眨眨眼,睫毛从指腹刮过,带来撩人的痒。 我得寸进尺,手指戳上他脸颊捏了两把,在他不耐烦地抬头时捏住他的下巴,“齐司礼,你闹别扭这段时间你有想我吗?” 他没说话,在冷敷结束后用手握住我的脚腕,体温过渡到冰凉的脚腕上,温暖中夹带着另一种刺激。 我不依不饶,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他耳畔,捏住他耳垂轻揉,我知道这边耳朵有个耳洞,他出席正式场合时会配上金色系的耳链。 浅浅的红色从我手指下散开,我很有耐心重复,“齐总监,有想我吗?” 他往后偏了偏头躲开我的爪子,收回手站起抽纸巾擦手,低着眼声音很轻,“听不到你叽叽喳喳的时候,有些不习惯。” 对于齐司礼而言,这是一种含蓄的承认。 我眯着眼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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