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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可乘之机(抓住渺茫机会/父亲殿上走神:想起yinjing穿环) (第3/3页)
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清秀姿容。 仿若陨星灿烂划过夜空,天火坠落。 犹如美玉靡碎沉入水底,暗影流光。 恰似白绸清淡泼染墨痕,婉转斑斓。 儿子在他身下无数次登顶高潮,那条分身却被他禁锢而不能释放。韩非最终会陷入崩溃,空灵破碎的美,动人心魄。 韩非的阳根rou冠上,被穿了一枚银环,这是父亲雕琢在亲生子嗣身上的符节。 韩安记得那清冷夜晚,赤裸的儿子伸张肢体躺在彩漆大桌上,手脚被牢牢捆缚。月光让他宛若玉雕般没有生机,当那枚环钉顺着在烛火上烧灼许久的银针,穿刺过韩非脆弱敏感的rou冠时,仿若穿透生命的根本。 原本因绝望而僵直的身躯,弹跳出惊人的活力。若非韩安也把腿根和腰肢捆住,他的挣扎甚至能掀翻那张大桌。韩非没有喊叫,韩安在他嘴里勒紧皮质的钳口拘束,他从牙缝里喷出破碎凄厉的喘息嘶鸣。最后韩非咬断那条拘束物,把下唇咬出血才昏过去。 韩非养了七天终于习惯这个穿刺。多了分身银环,韩安更容易摆弄他的阳根,也更容易拘锁。只有韩非肯哭泣着哀求,被cao弄到最后才会允许释放。阳精从铃口泄出,被穿刺的rou冠迎来疼痛和高潮。韩安喜欢那个瞬间,儿子的俊美颜面脆弱到迷茫。 韩非越来越顺从,韩安对他就不如过去那般凶狠,反而更多精致细碎的折辱。尊为君王的父亲,欣赏儿子在情欲和苦楚中挣扎,他一边掠夺韩非乖巧的驯服,一边又贪恋韩非固执的抗拒,这就成为了纵容。 私下压榨儿子蛮横之极,却对他在外面的作为得过且过,给他个发泄机会。 韩非心思极巧,脑子又好,一旦臣服于君王的调教,学起来倒是很快,不论是充满屈辱的口侍,还是恰到好处的呻吟,亦或在榻上扭动柔韧漂亮的身躯,像条蛇一样交尾,他渐渐适应,让父亲挑不出什么错。 就连韩安赐予的痛苦,他也学会了苦中作乐取悦父亲。他身体的每一处都为父亲敞开绽放,在韩安降下的责罚中妖异沉沦,回应父亲最喜欢看到的rou欲之色。 时光在君王恣意的享受中悄然而过,微小的改变一点点累积,过去韩安轻易就能找到韩非的不驯之处,变着花样惩罚儿子,可现在教训儿子的借口越来越少。 于是夫子告状,韩安敷衍过去,私下当做责难理由折腾儿子。君王喜欢韩非对外人尖牙利齿,内宅榻上却是牝犬匍匐。韩非在外人跟前越是不驯,父亲就越想摧折他,让他在自己面前卑微求欢,身心沦陷。 一切只是在按照君王的喜好进行打磨。 幽思伴随着殿内香炉升腾的烟气缭绕,韩安一直没说话,三个儿子也就都沉默着,太子一脸丧气。直到张开地迈步匆匆进殿,才打破了这一阵离奇的沉寂气氛。 年近六旬的张相国,祖上数代皆在韩国为相,做事虽保守却也稳妥,是韩安倚重的股肱之臣,也是满朝文臣之首。 张开地目光扫视一圈看清殿内之人,便上前向韩安施礼。他久居朝堂高位,梳理政务驾轻就熟。大河是流经韩魏之地的最大水脉,夏秋之际经常洪灾肆虐。上古之时禹王治水,将北面济水引入大河,济水纵贯大河在南岸汇入荥泽。韩人在荥水之畔筑城,是为荥阳。百年来韩人几经修凿治水,在济水河道外又引大河之水入荥泽,成为水系。 以往荥阳地势高,大河水患汇入荥泽后常泛滥低处,尚可不被波及,但今年水势非同寻常,加之荥泽连年疏通各路水系,泽中泥沙淤沉已久,竟然冲垮长堤,洪流直逼城内,周围受灾地域更是前所未有之广。 张开地说得简明扼要,很快就捋顺当前情势,他正要继续清数国库辎重盘点结果,太子却咳嗽了两声,张开地略一停顿,微微侧脸看过去,太子已经拱手说话。 “兹事体大,闲杂人等是否该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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