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48 晚归之祸(寝宫责问/扒裤子亵玩【蛋】臀上写字笔插xiaoxu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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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晚归之祸(寝宫责问/扒裤子亵玩【蛋】臀上写字笔插xiaoxue) (第2/3页)

还是低着头,“过来帮为父看看这幅画。”

    一如寻常父子的对话,韩安似乎并没有行事的意思,韩非心里止不住惊惧,但他知道不过去只会招致更多不满。踌躇一阵终是褪去鞋袜,轻轻走到长桌跟前,韩安招了招手,他提起下摆打算跪坐在父亲身侧。

    躬身的瞬间,他闻到韩安身上的酒气。

    韩非几乎是本能后退想要逃开,那是烙印在他脑海里的伤痕。但韩安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袍袖把他拽到身前,再攥住他的发丝把他按在长桌上,动作十分粗鲁。

    手劲很大,扯疼了韩非的头皮,可他不敢吭声,他趴在桌上侧过脸,看到丝帛上所画之物,是一簇盛开的丹英花丛。

    紧跟着韩安压上来,之前他的父亲一直低着头,他看不见表情,此刻终于看清,父亲脸上全是阴郁之气,就如暴风骤雨袭来之前的闷热压抑,随时会崩碎。

    那双鹤眼,燃烧着贪婪和侵略的光芒,一身的酒气,让他更显狂躁。

    一如两年前的样子。

    “韩非,为父想考较你的功课。”韩安笑起来,反让他的脸更加扭曲。

    一如两年前的理由。

    韩非动了动嘴正想说话,韩安却忽然抬头大喊出声:“来人!”

    很快有近侍来到殿门,却没推门,只在门口问得恭敬:“王上有何吩咐?”

    韩非全身都开始发抖,韩安揪着他的头发按住他,被衣服裹住的浑圆臀部就撅起来冲着大门,门外站着人,随时可以开门进来,他望向他的父亲用眼神示弱。

    韩安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俯身把嘴贴上他的耳朵用极细声音私语。

    “把你的裤子脱了,在近侍回来之前,只有半盏茶的时间给你。”

    他跟着再抬起头对门外近侍吩咐:“今日寡人要考较九子的课业,他会在此留宿,你们去拿些被褥来偏殿。”

    “遵命。”门外的近侍退走了。门里的韩非已经把两只手伸进下裳,他被抓着头发压在桌面上,但他的手很自由。韩非摸索着去解裤带。规整的祭祀礼服,宽带扎在腰间,下裳围住玄端裹得严严实实,即使褪去裤子,从外表也看不出异样,但韩非仍感到耻辱。

    他很快解开裤带,把裤子往下拉,光滑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礼服内,他再挪动小腿想要把裤子全脱掉,但被压在桌上的姿势让他脱得十分困难,挣动半天连扒带踹才褪下,而这时近侍已经重新站在门口。

    韩安没发话,近侍就一直站在门外。韩非只感觉下身光溜溜,虽然盖着礼服,但屈辱的姿势反而让他更觉得难堪。韩安终于松开拽着他发丝的手,韩非直起身,看到他的父亲指指桌下再指指身侧衽席。

    他把裤子匆匆叠好,放在桌下的暗角,再爬到父亲身边正姿跪坐,抚平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赤裳严丝合缝遮住下身。

    “进来吧。”韩安发了话。

    近侍推门而入,躬身对王上行礼,把取来的被褥放在一旁,站着候命。

    “你们都去外院值守,今晚内院就不必留人了。”韩安挥挥手,于是近侍合上门退到外面,脚步声远去消失。

    屋里寂静了一阵,谁也没说话。韩安又去看那张帛画,用手抚着上面丹英。画出自名家手笔,绘图惟妙惟肖,丝帛顺滑的手感如同韩非身上肌肤,韩安发出一声沉吟。

    “才带你出去一次,心思就野了。”韩安收回手,“知道为父等你多久了?”

    “儿臣知错。”韩非伏下身跪拜,“太子殿下的吩咐,儿臣已尽力提早完成。”

    “噢?听他的吩咐,就不记得为父和你说过的话?”韩安伸手解开韩非头上的发带,让他满头的青丝披散开,抚摸了几下,突然拽住他的头发仰起他的脸——

    “你是谁的人?!”韩安问得蛮横。

    韩非用手撑住地面,维持住跪姿,头发被韩安扯得紧,只能抬高下颌,惊惧的表情看在韩安眼里,让君王有了一丝宣泄快感。韩安白日里在水神祠被刘意拂了面子,当时虽然耐着性子安抚朝臣,心里却是怨怒丛生,而出这主意的人正是他的儿子。

    他本想晚上对着韩非发泄一通,可他明明告诉过儿子,自己会见他,却一直也没等到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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