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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心腹之疾(急症呕吐/病中鬼父照顾/脱衣擦身/缓和关系) (第3/3页)
又给他擦了身体,再喂他喝了些温和滋补的汤羹,病势终于稳下来,韩非的高热略微退去一些。韩安也没把他送走,又让他在寝宫偏殿睡了一晚。 这一晚召了近侍宫女在内院伺候,韩非夜里发了许多汗,打湿了衣服,他意识清醒了几分,虽然浑身难受,但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也没折腾出动静,就扛了一夜。 清晨韩安醒得早,梳理完来瞧他,韩非已经能啖下流食,也能说话了。他喝过药现在又吃了饭,韩安把近侍支走给他擦身。 “父王,儿臣可以自己来。”韩非的语气透着虚弱,有些惶恐。 “昨天你不省人事,浑身上下为父都擦过了,还怕什么?”韩安扒着他衣服,玩味地逗弄他,擦净他的脸和上身。身上被夹子钳出的淤伤已化开得很淡,乳尖的擦伤结了细细的痂痕,韩安那时摘去一对银环钳了夹子,现在又装回去,拨弄着把玩了几下。 韩安脱他的裤子,韩非下意识抓住父亲的手:“父王,下面就不用……” “松手。”君王只平淡地说了两个字。 韩非瞬间松开两手,有些无处安放地悬在半空,像两只小爪子。 “下面也要好好擦,看看你的小东西是不是还活蹦乱跳。”韩安调侃,不意外地看见韩非面色微红,他让这副病中的乖巧逗笑了,俯身想亲吻,韩非却把头别开了。 “父王,药很苦……”韩非轻声说,话音才落就被他的父亲扳回下颌吻住。强势的舌头不容置疑地撬开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恣意游移舔舐,勾住他的舌头缠绵撩拨。 “韩非,你是很苦。” “但是也很香。” 一番长吻,韩安品味许久才算尽兴。 “父王,儿臣今天可以回去,不用在这耽误您的事了。”韩非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另起话题,而他的裤子此时已被剥掉。 韩安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捏着他软成一团的分身翻来覆去摆弄。前日被长久坠吊而引发的肿胀消散一些,绳捆的痕迹也变浅了,恢复劲弹的rou丸和茎体,此刻虽然蛰伏,但不难看出挺起后会是雄俊之姿。 “韩非,为父要你在这里情动。”韩安一边擦着分身,一边说得淡然,“不用药,在为父面前,我要它挺起来。” “……”韩非抿了抿嘴,他没说话。 “不过你病中身子虚,好好养着,为父也舍不得现在榨你。”韩安又笑了,“你何时做到为父的要求,何时能从这里走。” 韩安擦完了分身,又命令韩非抬起腿再往两边张开,让他自己用手扳住膝弯。这姿势很yin荡,不过韩安只是把他的胯下股缝和臀瓣都擦了一遍,再擦干净他的腿脚。 擦完身,韩安给他穿衣,韩非撑着身体半爬起来:“父王,我现在……可以。” 韩安瞧着他,笑意渐渐散去:“你是想证明自己,还是想赶紧离开呢?” “儿臣……只是想让父王安心。”韩非的回答听起来很坦然。 “想我安心?前日就不该害了风寒。”韩安手上没停,继续给他穿衣,“现在你还要逞强,有几条命可以折腾。” “儿臣怎会不知冷暖……”韩非小声说了一句,老实下来配合穿衣。 韩安没说话,他昨天已派人又查前事,结果只说太子和韩非在水神祠单独谈话,之后太子通告众人,要韩非留下一起跟着清点礼器送回新郑,继而遣走了马车。 太子与韩非的冲突,起始于那日议事殿上因治水有分歧。韩安之前觉得是韩非太不懂分寸,更芥蒂他说的背伦之恶那番话。可后来在冷宫偏殿他狠狠教训了他的儿子,韩非却也声情并茂的以理说服了韩安。 所以韩安此刻捋清来龙去脉,只觉太子端是蠢笨,从前他的蠢笨让自己放心权位,现在却影响自己寻欢享受。 但韩安也知太子背后有母族势力支撑,故此他并没打算再追究。 眼前这个儿子略作安抚,也就算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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