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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苦rou之计(真言假意/君王忌讳/晾臀【2K蛋】高潮地狱) (第3/3页)
人少的时候先过来,特意安排门口站着人。 他知道,韩安定然不会允许侍卫进屋,但他一个公子,在父亲的寝宫里裸露臀部对着大门撅翘,还是让他难以适应。 更何况,韩王不知何时才会来,凡事总有意外,他更是浑身都很紧张。 韩非心里掂量了一下投机取巧的可能,最后还是放弃。在调教他这件事上,韩安总能留下许多后手和暗手。他以前不止一次被勒令禁欲,被勒令体内含着玩物,有时并不施加限制和拘束,他也从没主动违背过。 他很清楚,每一个欺骗和伪装都要付出代价,所以不能浪费在小事上。 身体不能骗人,能骗人的只有人心。 而且他逐渐发现,韩安会暗中做手脚,有法子察觉他的身体状态。他第一次被勒令禁欲半月,是用了魇神香还没多久,那会身体不能抗拒香气侵蚀而情欲高涨,但韩安只是自己满足,从不让他释放,他忍到最后两天睡眠中溢精,侍寝时就被发现和质问。 尽管不是主动为之,但韩安还是把他捆起来锁了一天一夜,直到他憋得倒在地上苦苦哀求,才被反弓身体捆吊在半空,父亲没让他泄溺,反而一次次强迫他高潮射出。 那是连续不断的高潮,魇神香就放在他的脸侧,一根一根地燃烧,父亲戴着特制的紫铜面具,不受邪物影响,亵玩他的身体。分身软下去就再被刺激得硬挺,循环重复。持续勃起让筋脉不停抽搐,终于在一次高潮后憋不住溺液而涌泉一般喷出,溅湿了身体。 频繁地射出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因太久高潮而极为敏感的茎体和rou冠,射精时像被锉刀磨弄,痛不欲生。 邪祟的yin物,扰乱了他的身体,他那回射了八次,最后喊哑了嗓子,脸上全是汗液混着泪水,送回去昏睡了两天。 后来他学会了调整,他越是被yin物蛊惑得情欲亢奋热情四溢,平时私欲反而更淡。他总是固执地对抗那yin香邪露。 韩非幽思半晌,自己回过神。他最终趴跪下去,还像上一次那样撩起赤裳,上身伏在桌面,双腿分开跪地,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赤裸圆润的臀丘就冲着殿门。 偏殿很寂静,韩非呼吸的声音很轻,生怕被人发现他情绪的波动。身上从一开始的羞耻发烫逐渐冷静下来,他光着臀趴久了,意识就仿佛入定,不适感消退,五官感觉都聚集在大门口,随时留意着门外状况。 甚至连父亲走进内院的脚步声,他都能清晰听到,他又开始紧张。韩安走到门口,并没屏退站在大门两侧的近侍,而是直接推开了大门,冷风一下吹进屋。 韩非忍着没动,但他的臀rou却紧绷着。 韩安打开殿门就看到白皙的肥臀冲着自己展示,心情十分好。站在殿门两侧的侍卫一动不动,自然看不到内堂春光。所以韩安大敞着殿门等了一会。他喜欢看韩非担惊受怕的身体反应,那是身不由己地被动无奈。 直到韩非从紧张中平复,努力保持和寻常一致的声调说着:“儿臣拜见父王。”韩安才笑着反手掩上大门。 门外近侍听到门内传出对话。 “功课看得如何了?” “儿臣已经熟读。” “那为父考考你,如何为君父做事?” “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主能致其身。” “不错。希望圣人之言,你身体力行。” “儿臣……不敢有负您的教诲。” 而后殿内就静下来。过了好一阵子,韩安又开始问功课,却是要韩非背些民风民谣的诗歌,都是列国的采风之作。 韩非的声音很好听,发音字正腔圆,他每次背完一首诗歌,殿内就会沉寂一阵,而后过一阵子韩安才叫他再背下一首。门外听来就是寻常的父子对话,考较功课。 夕阳很快落下去,余烬一点点消逝,王宫逐渐沉浸在暮色中。最后的晚霞辉光染透半个天空,勾起远方暧昧的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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