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64 yin欲之物(物化桌案/下药/毛荔枝塞xue/【蛋】人体乐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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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 yin欲之物(物化桌案/下药/毛荔枝塞xue/【蛋】人体乐器)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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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安欣赏了好一阵,终于不再玩弄他的分身,但也不打算收手。

    君王似乎玩上了瘾,又似乎想和被他彻底压制的儿子较劲。韩非不听话,韩安就想要征服他让他屈从,而韩非听话,韩安又想让他崩溃到失控。韩安越来越贪心这种游戏,他想揉碎韩非吞下他每一寸血rou,却又眷恋那活色生香的rou体,璀璨光芒的灵魂。

    他对这微妙的矛盾无可抗拒地沉迷。

    于是他把剩下五卷没批完的竹简,一股脑全扔进竹篮,起身把榻上批完的竹简挪到彩漆大桌上,再拿走桌上笔砚收好。他从韩非嘴里取下竹篮,现在他不用担心崩溃的儿子打翻朱墨,弄散了他的奏表。

    “晚上把这些拿回去看,再告诉为父想到什么办法处置。”韩安晃动手里竹篮,说得轻描淡写,美色当前他不想再看奏表。

    自从上次刘意的事情之后,他时常会拣些自觉不太重要又很麻烦的公文丢给韩非看。儿子在大多时候,都能交出令他满意的方案,即使他不满意,也可以找别人去办,而韩非就少不得挨上一顿严惩。

    “儿臣……呃……遵命……”韩非撑着四肢跪在榻上纹丝不动,眼前有些模糊,身上汗流浃背,他只要开口说话,脸上水珠就一颗颗滴落,但他必须回应君王。

    回应君王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刁难。

    父亲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十分耐心,挑逗阳根和乳尖,搔刮纤腰和腿根,韩非体内燃烧的yuhuo更加肆虐,身体无意识晃动。

    “父王……求您,饶了我……”他崩溃地啜泣,哀求他的父亲。

    涂在体腔内的yin药高涨肆虐,他一旦摇动了身形,就再无法压抑邪异的yuhuo,蒸腾的快感焚烧他的理智、他的身心,顺着每一条血脉切割和肢解他的躯体。

    那块楠木案面以肩钩和尾架固定,他变动了身姿后,塞在肠道的木柱扯疼了体腔,但疼痛却像闪电劈开了脊柱,把崩溃的欲望推得更高,他的全身都已不能自控。

    那是最烈的欲望,最邪的瘾。

    他的后xue里不但被涂了饮魂露,插着桌案支架,还塞着两颗红韶子,那果的外壳坑坑洼洼,遍布软毛,此刻都在刮擦他被邪药浸透的充血肠壁,他放荡地呻吟,反弓的身体扭得像条蛞蝓,黏腻而又妖艳。

    他的手指和脚尖扯紧榻上软垫,揪出一道道褶皱,他在战栗中迷失。

    韩安俯下身和他说话:“跪着趴好。”

    这是在欲望旋涡中钳制他的铁锁,韩非挣扎几下,终是撑起四肢抬平上身。

    但他的手臂却在发抖,身上汗液更多,整张脸都是水渍。韩安慢悠悠地控制他,让他的意志崩溃后再由自己塑形。

    “我的儿子,以后要这样求我。”

    “求为父用大rou棒cao你发情的小saoxue。”

    “你说了,今天就放过你。”

    “告诉为父,你的渴望有多热烈。”

    韩安诱惑着儿子,捏住他的咽喉,沿着凸起的喉结抚摸。很快他的手上被韩非的汗液染满,温热而湿漉漉。

    韩非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但他没说话。他的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韩安一把抓住塞在韩非后xue的木柱,桌案的羊角支架交汇后,合并为一根粗物,牢牢插在臀缝里固定,埋入体腔的柱体模仿阳物而雕刻,还带着波浪花纹,木质头端布满密集的圆疙瘩,韩安狞笑着摇动木柱。

    强烈的刺激让韩非眼前一片空白,绷紧每一块肌rou的躯体反而因为僵直,愣是没动。但他胯下那条箍着锁具的阳根,却因为席卷后庭的快感勃然挺颤,整根茎体抽搐着弹起,再回落,一下又一下重复,活了一般。

    就像一条手臂,正在对着欲望挥舞。

    晶亮黏液不断溢出,被堵住的铃口能阻止阳精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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