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78 驯鹰之厉(熬鹰/衣服塞xue【2K3蛋】镜匣自渎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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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 驯鹰之厉(熬鹰/衣服塞xue【2K3蛋】镜匣自渎PLAY) (第1/3页)

    蒙眼布撤去瞬间,凶芒乍现的一对蓝宝石鹰目出现在韩非面前,那鹰闪电般抬起脖颈又要啄他。韩非心里有防备,往后挪了一步,离开鹰的攻击范围。白鹰叉开鹰爪,尾巴的翎羽散开,胸前则微微炸毛,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住韩非,拒绝他再靠近。

    要是没被困住双翅,恐怕早就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照脸呼扇上来。

    还挺有心眼,韩非心里叹了口气,这鹰摆明不让他接近,就是不想再被戴上眼罩。虽然自己可以过去强行按住它,毕竟它仍被拘束制约,不过韩非并不打算如此。

    他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地也跟鹰对视起来,四目相交,人禽殊途。

    靛蓝的鹰目如苦寒之地的湖面,被一层薄冰覆盖,森然而凶戾。

    漆黑的眼珠如沧海之潮的波澜,被无数潜流席卷,深邃而澎湃。

    谁也不肯退却。

    但一方排斥地抗拒,另一方坦然地凝视。

    这跨越种群的对望不知持续了多久,桌案上烛灯的火光跳跃,发出轻微噼啪声。仿佛静止的时间被推动前进齿轮,僵持气氛有了一丝波动,白鹰挪了挪脚爪。

    韩非笑了,他仍然盯着那只鹰,却往前走了半步,距离的靠近让白鹰嘶嘶低鸣,转动的眼珠凶狠之意不减,一人一鹰的目光又胶着起来,像是缠绕拧紧的锁链。

    又僵持一会,韩非笑得越发温和,忽然抬起手臂,白鹰以为他想动手,炸了毛的伸长脖颈啄了他的袖子,原本锋利的鹰喙可以撕开他绸缎的衣服,可现在套上嘴箍,只能无力地滑开,韩非交叉两手抱住双臂。

    那鹰看他没别的动作,也知道啄他不起作用,不再伸嘴,但还是死盯着他。

    “我要是你,就老实地待会,哪怕是装个样子,要骗得别人解开你的翅膀,放开你的双腿,你才有机会飞走啊。”韩非仍是笑,他并不指望猛禽听得懂话,只是想用这种方法缓和它剑拔弩张的防卫姿态。

    生灵不懂人言,却能感知人的意图。

    这只鹰已被人驯服过,而且看它之前被棒子捶打的状态,想必过程并不美好。此时它的凶狠,既是驯鹰人特意为之,让它只对特定人物忠诚臣服,也是它经历严苛训诫导致的戒备心理。韩非觉得就算几句话不管用,每天和它说上一阵子,总能见效。

    “所以狡猾的你比它难驯得多。”门外传来一句别有意味的话语。

    韩非瞬间身体一颤,他和白鹰都转过头看门口,他的父亲韩安就站在那,君王没叫人通告,悄无声息地来到屋外。韩非本以为今年也和往年一样,会是韩安召他前往冷宫,是以洗漱后连衣服都没换,但此时父亲却是来到他的居所,他反而更心惊。

    他住的这里不比冷宫,既无森严守卫,也不算与世隔绝,上次送玄寰镜的事,就让他有些懊悔。君王在这要他,折腾他不比在冷宫轻多少,可他忍起来就更难,不敢喊出声,又不能多挣扎,唯有拼命压抑。

    “儿臣拜见父王。”韩非跪下行礼。

    韩安原本放轻脚步而来,想看看他的儿子会怎么和那只鹰相处。走近门口发现韩非竟然在和鹰说话,他差点笑出声,不过听了韩非的话,他心头又浮上几丝不痛快,此时便没让韩非起身,只是径自走进屋。

    “知道这鹰取了什么名字吗?”韩安问。

    “请父王明示。”韩非答。

    “为父叫它阳爻。”韩安笑了。

    “……”韩非没说话,他已全然明白。

    阳爻是易传的卦象符记,题为九。

    白鹰看到韩安,总会老实许多,仿佛见了比它更凶的可怕角色。此时它没了那桀骜不驯的瞪眼气势,只缩在一旁。

    韩非跪拜在地趴伏上身,姿势恭敬,看起来也乖觉得很,韩安瞧着屋里的一人一鹰,心里舒服了,坐在桌前席上。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裹住的小包袱,随手扔在桌上,接着把手肘撑在案面,审视着韩非。

    君王没穿往日的华贵正服,而是利落轻装扎紧袖口,腰上挂了快胭脂勾玉,胳膊系着皮革护臂护手,显然是为这只鹰。

    “把衣服脱了。”但韩安此刻换主意了。

    韩非背脊发凉,站起身要关推窗门,韩安又开口了:“不许关门。”

    “父王,此地不安全……”韩非转过身看他,脸上表情紧张局促。

    “为父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韩安不以为意,他当然已吩咐过,下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推窗门也只开了一侧。

    不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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