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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

“你遇见他了？”助理有点惊讶，“没怎样吧？那人脾气怪得很，有时候说话挺难听的。”

“嗯，没什么事。”Kaito随口说道，心里却想到了些什么。

“可别有什么事，Charles这人是真的惹不起，”助理松了口气，“以后再见到他时说话客气一点，千万不能得罪他。”

“这点事我当然明白。”Kaito回道，脸上笑意却略有收敛。

助理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倒是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位连董事长都不认识的主其实和公司另一位真正的高管关系是真的不似寻常。

但是很多时候往往是怕什么事就偏偏来什么事。

几个星期后，已经是快到年终的时候，Kaito也在工作室和几个助理笑着谈论给他们发福利的事，本来是挺开心的，却在他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有了点变化。

Kaito本来是打算乘电梯下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电梯却无论如何都卡在一楼上不来，无奈就只能走楼梯，却偏偏在楼梯转角处看见了他们的董事长。

Charles当时正靠在转角处吸着烟，抬头看见Kaito时突然皱了下眉头。

已经被看见了，这时候怎么也不可能转头就走了，尽管他是真的不想再惹这个大麻烦。

Kaito硬着头皮走下楼梯——毕竟他也不能俯视着那人说话——走到Charles面前时才微微一颔首说道：“董事长好。”

而Charles却收回目光，像没看见他一样转过头吐出一口烟，半天才慢悠悠地说出来一句话：“你这副样子装给谁看？”

Kaito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意识到自己是绝对不能和他起冲突的，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有其他的原因。

“现在又不敢说话了？之前攀了高枝得意忘形的时候呢？”Charles冷笑一声，“什么当红艺人，不过就是在镜头前卖笑的罢了。”

我到底招你惹你了？Kaito心里想着，却最终也没有在脸色上表现出来。其实他作为公司的签约艺人，是没有必要真把Charles当作自己上级的，不过这人的话未免也有些过分了。

但是Kaito却从中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没本事就别去逞能，要不然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难看，”Charles按熄了烟，转身头也不回地下了楼，“以后也少用那副谄媚的嘴脸来恶心我。”

Kaito站在原地，直到看着Charles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

“我的天，你怎么惹着他了？”助理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怎么说你这么重的话？！”

Kaito被吓到了一下，却还是保持着姿势没转过身来。助理这才走到他旁边：“我都看见了，只是刚才实在是不方便过来，到底怎么了？怎么他说你说得这么过分？”

Kaito沉默了一会，最后也只是说道：“我也不知道。”

“你……没事吧？”听着他声音不对劲，助理才扳过他的肩膀，却看见他眼圈竟然红了。

“不是……他确实是说得挺过分的，但是你也别……别真哭啊。”助理一下子慌了。

Kaito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让人说不上来到底是难过还是别的什么，最后突然猛地一低头把刚才一直在憋着的喷嚏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