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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骂老子？

杨傲冬低头想了想：“不对，我已经让他轮过一回【正义使者】，如果真是你，沈总不会是这个反应。那究竟是谁呢？那个什么69式？转圈？还是春眠不觉晓……”

沈杭就跟刚吞了三斤黄连似的，从嘴里一直苦到心里，但眼下既然说到这份儿上了，沈杭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他苦笑道：“别猜了，【我爱人妖】就是我。”

杨傲冬的目光冷得跟刀子似的，在沈杭脸上割过来划过去，气氛冷到了冰点。

杨傲冬身上的气场相当强大，尤其是现在，屋子里的温度都蓦然冷了下来。杨傲冬不说话，沈杭连大气都不敢喘。

几分钟后。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人妖】是我？你调查我？还故意取个ID恶心我？耍我玩儿？”杨傲冬轻笑一声，露出一排莹白整齐的牙齿，“你觉得我很好玩儿？”

沈杭动了动嘴唇，他想说对不起我那时候做错了，诚然那个时候是为了捉弄你没错，但没多久我就对你动了真心；他想说原谅我吧冬冬，再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我会把我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我会好好地照顾你，再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但他吐出来的却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杨傲冬嗤笑一声，“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游戏里杀来杀去骂来骂去轮号洗白甚至骗钱的事儿多了去了，再说沈总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沈总这么耍我……”杨傲冬转向沈杭，两颗漆黑的眸子亮得跟星星一样：“存的是什么用心？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沈总不满意了么？”

沈杭闭了闭眼，他宁愿杨傲冬狠狠打他，用最冰冷恶毒的语言骂他，也不想听到杨傲冬这样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杨傲冬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也犯不着为游戏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生气。

沈杭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杨杨，我承认这件事儿我做错了。对不起。但我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否认，刚开始因为签约那事儿我憋着火呢，我是想捉弄你，让你不痛快。但是后来……后来我才意识到我喜欢你。我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打心眼儿里喜欢一个人，特别想把你追到手。就像蓝青后来说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追求喜欢的人。我……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也是笃定了你男朋友上的是你的号，我才让蓝青……对不起！”

杨傲冬一直抱臂默默地听着他说，听到这儿唇角一勾：“说完了？”

沈杭闷闷地“嗯”了一声，不敢看杨傲冬的反应。平常纵横谈判桌的气度和口才哪儿去了？这说的都是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沈杭自己都很不得杀了自己！

杨傲冬说：“彼此彼此。我也是闲的没事儿干想找个人消遣，所以才让靳元去的。”

沈杭：“……”

杨傲冬：“还有……靳元不是我男朋友，我这辈子也不需要那玩意儿。看来沈总幻想症挺严重的，讳疾忌医很不好。”

沈杭眼睛一下子亮了：“他不是……你没有男朋友？”

杨傲冬一笑：“有没有都跟你没关系，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好走不送！记得关门。”

沈杭：“冬冬，我爱你。你给我个机……”

杨傲冬抄起笔记本对着沈杭面门砸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