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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任凭对方摸他,不该任凭对方摸到他射出来,更不该因为得到了一丁点满足就得寸进尺,喘着笑着说着什么“想不想做到最后?”有一种孩子,叫做顽童,幼稚,骄纵,不打不行。对夏广霖而言,郑家礼就是个成年的顽童,身体是长大了不假,可精神上,比孩子还幼稚,还骄纵,还不打不行。他的任务,或者说义务,就是“打”到这顽童彻底怕了他。酒精令人丧失理性,不假,可有些特殊的场合,好像也能激发出一种更高层次的理性来。微微笑了,他反问,做到最后,是怎样的?郑家礼眼中投射出明艳艳的春光。就是从“这里”进去啊~~他说。对于那有重点有顿挫的解释,确定自己听明白了之后的夏广霖,只给了对方一个点头,和一声“好”。再然后的事情,就是郑大公子活了这么些年,都未曾经历过的了。不知怎得就被翻了个身,腿被顶开,背被压住,手被抓牢,然后,湿润火热的顶端,就戳在了那里。那里柔软脆弱,从没有任何人,斗胆碰过。感觉到吓人的疼痛时,郑家礼怕到腿都颤抖起来,疼痛进一步升级时,他没能守住自己豪门子弟浪漫文人的面子,哭得有点儿难看,叫得有点儿凄惨。他拼命挣扎,说不清是在哀求还是在警告地重复着“这不行!这根本行不通!”,然后,在那里真的已经疼到彻底行不通时,连哀求和挣扎,都没有力气了。绝望中,郑家礼软绵绵伏在地上,咬着手腕,浑身颤抖。他那浪漫到死的脑子里,百年不遇,头一回看清了现实。那就是,身后这个人,是他的克星,身后的痛楚,是他的报应。玩儿太欢,要么早晚会传染上花柳,要么,早晚会让人狠狠玩一顿。可……“我又没招你惹你啊……”喉咙里再度发出嘤嘤的声音,郑大公子是真的有点哭到可怜了。也许是夏广霖的确在可怜他,也许是他哭得人家没了兴致,但身体里刚刚挤进来顶端就被夹紧到再也无法深入的那根,犹豫了片刻,缓缓撤了出去。他带着不解的情绪,松了口气。为什么?没有自寻死路的意思,可若是他的话,大约会不管不顾做到底的吧……夏广霖为何要放过他?“别哭了。”耳边,低沉的声音钻进来,身后,温热的怀抱贴上来,股间,包容的掌心围拢过来,那里又被握住抚弄,耳垂同时被含着轻轻啃咬,好像让人狠狠打了一顿巴掌之后塞给一颗糖的郑家礼,吸了吸鼻子,决定还是先把糖吃了再说了。带着许许多多的疑问,他闭上了眼,于是,他没有看到那双注视着他,好像要把他整个灵魂都琢磨透彻了一样的,专注而热烈的眼。***************午后的荣辛诊所,一般来说是安静的。忙了大半天的卫世泽,会在下午相对比较得闲的时候喝口茶,吃口点心,然后等着随时可能会出现的病患在晚饭过后来就诊。当然了,可以等到饭后的,往往也都是最常来的那些老病患,按照约定的周期取药复诊,如此而已。这个惯例,褚江童再清楚不过了,因为他也总是在这个时间段,才出门去,开始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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