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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失败，会发生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同的世界会有不同的惩罚。这个世界是第一次。”

自称是世界意志的鸟抬起头来，兴致盎然而又不怀好意地盯着古朗月。

古朗月的眼神还是一片混沌，只是凭借着本能拉住大白，用力之大，让他能清晰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大白轻轻地问：“你为什么想要杀了我呢？”

古朗月转过头来，但是大白并不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从那双绿眼睛里清晰地看见他的倒影。

“这里可真像魔界。”大白对古朗月说，“但是魔界比这里热闹很多。”

古朗月此时松开大白的手，抓向他的脖子。

能躲开的，大白心里清楚，古朗月虽然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的强化，但是毕竟和他这种近战专精还是有些不一样。况且，此时此刻的古朗月也没有什么战斗意识之说。

但是大白还是没有躲开。

他想起曾经附身在狗的身上，和古朗月在另一个位面生活的那一段时间，一人一狗在远离城镇的郊区用木头和茅草搭了一座小房子，那个时候古朗月还是个小女孩，天天抱着大白的脖子叹着气说，走几步路就是乱葬岗，这可怎么办啊，晚上怪吓人的。又说，要是有点钱就好了，哪怕在城里租个十平米的小隔间。

大白想帮她去偷一点钱，但是被别人发现了。后来钱也没有偷到，反而那座小房子被拆了。

他被古朗月抓住脖子的时候，心情竟然异常平静，就好像当初去偷钱，觉得哪怕被人发现了，打死之后，说不定就能回到原本的身躯。如果死了，就能让古朗月成神，这个买卖也是不亏的，大白心想。

脖子上的手渐渐拧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大白闭上眼睛，虽然是魔族，但是也不能承受长久时间的窒息。

就在他以为要就此告别人世之后，却忽然发现脖子一松，古朗月疑惑地问：“大白，你怎么站在我旁边给我送人头？”

大白咳嗽两声，眼泪有些不受控制：“那你为什么在世界意志考验你的时候，选择想要杀了我。”

古朗月严肃的回答：“你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把原来的事重新经历了一遍而已，最多就是一开始的时候想要把你做成狗rou火锅。”

“那你为什么要拧住我的脖子？”

“谁叫你长这么高，原来这个高度，我都是拎着狗绳子的。”古朗月感觉很无辜。

“这个世界规则，智能有点低，虽然会把我精神世界里的事情，映射一部分到现实世界，但是映射得不太成功。”古朗月莫名其妙的通过了一个考验，这个考验甚至比她进入游戏世界的时候，做的新手关卡还简单，心情也有些微妙，“它居然还问我，为什么不想改变过去。”

“为什么不想呢？”大白也有些疑惑，“我知道，你也有过很多遗憾，还经常对我抱怨，有个技能没学到。”

“因为我已经成功了。”古朗月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对现在很满意，所以不想改变过去。”

“这样啊。”大白有些无奈地笑起来，将被古朗月刺出血来的手腕遮住，“那把地上这几个家伙带回去吧。”

昏迷着的伊万和快要昏迷的小白，统统被古朗月拎起来，带回了现实世界，不过一时半会还不会醒。

作为世界意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