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桥到崖山_韩琦上书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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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琦上书篇 (第2/3页)

乐、改动旧法的,发现了一律处死。刑法,新国用轻典。乱国用重典,这只是轻重不同,并非法律本身的变!改革就像修房子,定得有良工美材才能动工。可现在变法的这些人,两者都谈不到,臣担心朝廷会露雨”接着开始发动群众“陛下,现在大家都在这,您可问问他们,国家秩序己败坏到了什么程度!本朝规定由三司管理天下财赋,不称职可罢免,但宰相不可过问它的运作。现在设立的制置三司条例司是怎么回事?宰相要用道德来铺佐人主,怎可用“例”?如用“例”宰相岂不成了胥吏?听说最近又要成立设置看详中书条例司,这又是为了什么”

    底下众大臣欢声雷动,异口同声:顶司马光,顶司马光…

    吕惠卿对此准备不足,百忙中回了句“司马光讥笑朝廷,讥笑臣是条例司官员”

    截止到这,抛开各自道理到底谁对谁错,先看交流的诚意。吕惠卿不管以后什么名声,他开讲以来一直都在说道理。司马光呢?先是攻击国家职能部门的合法性,进而否定同僚们的工作能力。

    请问一政府公务员,有什么权力说别的同志是废物?大家都是人,你凭什么高高在上,认定别人不是“良工美材”注定了办不成事?回到大家都是人类这基本衡量点上,这是人身攻击!

    说到人身攻击就有趣了,宋史里记载是下面轮到吕惠卿发言,未来的“无耻jianian邪”变得恼羞成怒,他气急败坏用别的言语来诋毁司马光,其恶劣程度让皇帝都看不过去了“相互辩论是非而已,何必如此”

    想必吕惠卿真的说了特别不要脸的话了?但为什么史书里半点都没记录他到底说了什么呢?以后来所有人对吕惠卿打压鞭笞的程度,这都是最重要、最生动、最切实的证据啊!怎能忽略呢?

    唯一解释只有一个——吕惠卿根本就什么都没说,或说出的话是司马光等旧党们没法面对、无法解释的难题,他们“为尊者讳,为贤者隐”都给隐去了…

    接下来,司马光与吕惠卿又针对青苗法的利弊,在皇帝面前进行了激烈的辩论。

    熙宁3年(1070)1月,范镇上疏,以历史为证,要想从根本上否定青苗法。他说常平仓法起源于西汉鼎盛时期。于农于商都有利。青苗法起源于唐朝衰落时段,急征暴敛,制造不安,本身就是个邪法!

    2月1日,河北安抚使、前首相韩琦加入了反对派的行列。这位3年前还独领朝纲的大宰相从大名府寄来了份奏章,这份文件力量是天翻地覆级别的,一举把宋朝当时的政局搅乱。

    韩琦在奏章中说青苗法的执行走样了,和发布时原文件严重不符、有严重硬摊派行为!且韩琦强调之所以有硬摊派,毛病就在法令本身里!如城乡居民里的上等户,本身就是所谓兼并之家。人家有的是钱。根本就用不着借贷。管你青苗黄苗。与人家无关。于是问题出现:他们不借,国家利息就会少得,为增加利润,只有硬摊派给他们。可这公平吗?

    接着。强硬凶狠了一辈子的韩相公突然间毫无征兆的慈悲了起来。他说小民们借钱,借时容易还时难,到时肯定要皮鞭子蘸水死劲地抽,那会出人命的!皇上,那都是您的子民产业,不能这样凶残啊!

    这两点把年轻的神宗皇帝给震住了。他信心开始动摇,开始怀疑起王安石各种法令的妥善性。手捧这份奏章,他一连串感叹“韩琦,真是忠臣。身在外地。不忘王室。我本以为青苗法是利民的,谁成想害民到这种地步”接着他自动顺着韩琦的思路滑了下去,成了韩琦的代言人——朕想起来了,青苗法还有个大毛病。青苗法只针对农业,关城市什么事?为何在城市里也放青苗钱?

    应该说:韩琦说的是对的。本来嘛。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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