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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梦 (第6/6页)
还说不过他,大多数时候只能闷声发泄在他身上。“不要……”最初的疼痛退去后,连续抽插的刺激如雷电般窜遍李忘生的身体。他眼角沁出了泪水,茫然地挣出手臂,挥舞着想抓住什么,又被剑魔按到自己胸前。“不行,好胀……”李忘生不由自主抓着剑魔布满汗水的胸肌,甚至在那上面掐出几个深色的指痕,却无法消解被完全占有的羞耻和无助:“师兄……放过我吧……” 谢云流几乎全根抽出,狠狠地尽根cao入。李忘生哀叫一声,小腿绷直,脚趾无意识地紧紧蜷起。而剑魔也同时顶到了宫口,前后的快感同时攀到了顶峰。李忘生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前面的玉茎抖了几下,射到了剑魔胸膛上。他剧烈地喘息,下身的xue口仿佛开了泉眼的井,涌出一大股yin水。 “哟,是尿了吗?”剑魔戏谑道,掐住他的腰肢往下按,强迫他将两根性器吃到最深:“师弟,我们还没有尽兴呢。” 李忘生挣扎起来,谢云流顶得他趴在剑魔身上,剑魔又将他向下压,他被两人挤在中间,胸膛剧烈地起伏,眼前全是泪水和汗水,他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他想逃,这荒唐的梦境太过可怕,他觉得这是一个忘不掉的噩梦,他害怕自己经此一场,会彻底变成欲望的奴隶。“放开,放开我……”他挣开双手,挣扎着在剑魔肩上和后背划出几道血痕:“放开我……” 剑魔随手一挥,幻化出的银链分别锁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 “师兄……”李忘生再挣不脱灵力的束缚,他泪流满面,“饶了我吧,师兄……” 谢云流突然觉得无比地燥热,他更加用力地cao干抽插起来,引得李忘生又是一阵哭叫哀求。每一声哀哀的呻吟,都让谢云流更加硬的发疼,他看着一向看起来清高的李忘生哭泣,求饶,在他身下呻吟,喘息,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打碎那人的面具,扒光那人的衣服,让他哀求自己,顺从地喊自己师兄,而不是那种明明近在眼前却透着疏离的端庄和正经。 李忘生眼角又涌出了泪水,谢云流恶狠狠道:“哭什么哭?如此惺惺作态是摆给谁看?” 有谢云流在侧,剑魔似乎被分走了注意力,除了对花xue的挞伐,不再像往常一样言语羞辱他——然而言语羞辱的,却又变成了谢云流。难以承受的快感,极度的羞耻和无望的哀求让他无法思考,他失神地呻吟,颤抖,半软的性器被压在剑魔的腹肌上,忽而涌出了晶亮的尿液。 直到谢云流在他后xue里射精,剑魔射满了他的花xue,李忘生都是茫然而无措的,他像海上孤独漂泊的小船,在风浪过去的平静里突然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他颤抖着被抱回床上,听不见,看不清,脑中全是对风浪来临时的恐慌和无望。 直到很久之后,李忘生才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看到剑魔站在床前,手中端着一个茶杯。他舔了舔唇,才发现自己被喂了水。 “他走了。”剑魔盯着他道,“你也知道,谁也留不住他。”说着,剑魔又浮上讽刺的表情,“他的眼里可以有星辰,有大海,有朋友,有敌人,他在意的可太多了,多得分不到你这个习惯等待的人身上。” 休息了这片刻,李忘生又恢复了那种沉静淡然的表情,仿佛之前的疯狂只是一场别人的狂欢。“我知道。”李忘生淡淡道,“你倒是不像他。” 每次看到李忘生露出这种表情,剑魔都没来由觉得一阵烦躁,他觉得李忘生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对他做过的一切,哪怕言辞羞辱,rou体调教,李忘生的神智永远是清醒的,而自己才是那个深陷泥潭的人。 “你的执念是困守和顺从,而我的执念,只是等待一个遗憾的圆满。”李忘生缓缓道,望向他的眼睛清澈明亮,“所谓执念,大多都不能实现,所以只当做大梦一场好了。” 李忘生想,如果命运让他必须二选一,他还是会选原本的谢云流。 师兄一定是会走的,李忘生想,江湖不见,总好过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凌迟。他不想陷在没有尽头的梦里,永续沉沦。 剑魔垂下眼睑,沉默了许久。“没关系。”他低声笑道,“既然你不在意,那我可以等。我们来日方长。” 等什么,等华山的雪融化吗?李忘生疲惫地闭上眼睛:“师兄,我累了。” 屏风旁的瑞荷摆灯还在燃烧,一切好像从未改变。心不动,万物皆不动——然而风来云起,万物皆变,一场梦醒了,又陷入了新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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