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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怀也气呼呼地道：“那个女人好坏的，一直猥.琐地看着耗子，不喜欢她。她刚才故意摔倒，还想摸耗子的胸哦，太坏了。”

程铭昊双眼一亮：“你不喜欢她摸我的胸，为什么？”梦想中的标准答案：“因为你的胸只能给我摸啊。”

然而现实中的答案：“因为她手脏啊，听说她摸过好多男人的哦，摸了你，你染病了，不就会传染给我吗？”

程铭昊：“……”[手动拜拜][手动拜拜][手动拜拜]他脑子进水了才会期望宋景怀会有情.调。

作为全程围观两人秀恩爱的封北，尴尬咳了一声：“我确定一下，你们的意思是谈判破裂，打算放弃BearStory的代言？”

程铭昊点头：“如果对方坚持要这么搭配，我只能放弃，即使只是拍照我也不可能让阿景跟别人搭。”

宋景怀道：“耗子不代言，我也不代言的哦。”

“那行，我去跟他们交涉，看能不能改变他们的主意。”

封北走后不久，程铭昊无聊地在这干等，有点等不住了，索性跟宋景怀一起过去交涉。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不是很标准的中文声：“请原谅我不明白，程铭昊与宋景怀还没有结婚，有必要绑得这么紧吗？这不过是拍张照片，ok？又不是拆散他们，为了艺术难道不该奉献一下吗？你看，UMK的经纪人就很爽快地答应了。”这是摄影师的声音，他是英国人，会说不算特别标准的中文。

程铭昊立刻就来了火气，先不说两人结没结婚，就算没结婚，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受为了所谓的艺术，被迫与心上人分开，分别与别人凑成不同对，去拍摄情侣系列的代言广告？到时候广告一出来，他的面子还要不要？！

“很抱歉，”封北站起来的声音响起，他态度强硬，语气也变得很差，“你如果不能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坚持，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封北看到程铭昊一愣，向他点点头：“回头我会向总监解释的。”

“谢谢。”程铭昊真心感谢封北没向卢肖一样出卖他，谈判破裂，面子撕了，程铭昊也没什么好跟他们说的了，出于礼貌向他们道别了一声，就走了。

电话联系祝玉成，告诉他试镜结果，祝玉成也炸了，在电话里臭骂了BearStory一通，骂爽了才说：“这事我去搞定，你们回家等消息。耗子你这几天悠着点，别玩太火，下周开始你要在几个城市奔波开签售会，小心累死你。”本来应该在唱片发行当周举办签售会，刺激销量的，但程铭昊实在太累了，祝玉成就没狠心剥削他的劳动力，给他放两周的假。

宋景怀边走边剥糖纸，一不小心手抖，糖纸掉地，捡起来时程铭昊已经走远了。大概是以为他们离开，没关好的门里传出摄影师两人对话声。

“Ohmygod，请原谅我实在无法理解，程铭昊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没有一点欣赏水平，说难听一些，也就是个没名气的小歌手，他这么拒绝不怕得罪我们大公司吗？”

“咳，我不否认程铭昊是外行，但他在我们国内是巨星级别的歌手。”

“天啊，你确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