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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吗？

“我还以为沈苏白不会爱人呢。”

杞子对言洛的话嗤之以鼻，有这样看一个人吗？只要是一个人，不管他是做什么的，都有感情，都会遇见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你和程维瑾是怎么认识的？”女人天生就带有八卦因子，言洛是普通人，自然也是一样的，所以对于萧杞子的爱情还是很好奇的。

“我是孤儿。”杞子又滑入了被子里，“从小就在程家长大，和程先生是青梅竹马，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既然这样，程维瑾应该很爱才是，为什么会把你送到法国，那时候你还很小吧。”言洛这应该不算是窥探别人的隐私吧？言洛在心里怯怯的想着。

杞子沉默了一下，“那时候程爸程妈刚去世不久，程家支系复杂，我知道程先生是为了保护我才将我送到法国，但是我还是很生气，那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我想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度过难关，但是程先生不让，所以在法国的那两年，过得真的很潦倒，每天要上学，又要想办法弄到钱，让自己活下去。”

“程维瑾不可能没给你钱吧？”

“给了，很多，对那时候的我来说，真的就是一笔巨款。”杞子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想着程先生现在过得肯定也很不好，所以就没用，那两年，我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活着的。”

“换做是我，我不一定有你这么坚强。”

言洛也滑入了被子里，和杞子对视着，言洛大概能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孤苦无依的在异国他乡一个人生活着是有多么的困难，现在心里、眼里都是对杞子慢慢的心疼。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坚强。”杞子平躺着，将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看着天花板，“那都是被逼出来的，而且我不能一个人视若无睹的享受着程先生拼了命的给我带来的物质上的享受，换做是你，你也做不到吧。”

······

言洛想，杞子说的也是事实，要是自己遇见这样的事情，应该也做不到吧。

“好了，不说了，睡吧，明天你就回去吧。”

杞子说完就关掉了床头灯，闭着眼睛，就像是一个没事人翻了一个身，然后背对着言洛。

“······”

言洛就愣愣的看着，这才是这次谈话的最大目的吧。

所以言洛想在程家多待，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困难哈，但是······

吃早餐的时候，言洛心情特别的好，尤其是看见程维瑾的黑脸之后，怎么就觉得程家的早餐好像比自家的早餐好吃一些呢？

“杞子，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吧。”言洛眨巴眨巴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为某人剥鸡蛋的杞子。

“好啊。”

“言小姐，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程维瑾说的很直白，一点都没有言洛以前见的那么绅士，不过还好，言洛不介意，要是程维瑾现在能和正常人一样，留着自己还在程家多呆几天，言洛才觉得奇怪呢。

“我最近没事，不着急。”

杞子很聪明的没有说任何话，现在说话，得罪哪边都不好玩啊。

“我不介意给你找点事情做做。”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程先生，你忙你的，真的不用这么顾忌我，我有杞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