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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嘴，他十分不怀疑，若是他再得寸进尺一些，宋虔来肯定能让他再真实回味一下曾经那苦痛的经历。

他还是很识时务的，赶忙摆手：“不趴了不趴了！”

宋虔来已经有些不耐烦，险些觉得他是皮痒了，出来找打的。

“东西没办法拿到手，但是我拍照片了。”佟照林拿出手机调出照片，虽然是偷拍的，但是看起来挺清晰。

从头到尾地翻看了一遍，宋虔来指着照片中的方形盒子问佟照林：“这是什么东西？”

佟照林一副“你真没见识”的模样：“这是烟盒啊。”

宋虔来有些明白佟照林的意思了，他们肯定没办法直接问出那个人的名字，因此只能曲线救国，试着搜集和那个人相关的零碎信息，然后再努力拼接起来。

韩映思从来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是佟照林从她那里发现了这个烟盒，那么这极有可能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留下的东西。

宋虔来第一次觉得佟照林顺眼了些。

“你可不要小看这个烟盒，这种烟每年全球限量发售，不同的月份还有不同的主体包装，人家主打的不是烟本身，而是整个品牌的魅力。你看这烟盒上的画，其实是知名画家……”

见佟照林越说越偏离正题，宋虔来赶忙叫停：“我对上面的画没什么兴趣，你可以闭嘴了。”

“我正讲到艺术的精华部分，你竟然说没兴趣，实在是庸俗。”

宋虔来忍着把他的头按进咖啡杯里的冲动，皮笑rou不笑地好心建议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抓紧时间谈谈正事，毕竟已经快到凌晨三点钟了。”

佟照林见宋虔来已经有些不耐烦，只能不情不愿地回归了正题：“你再看看下一张，我只看到一只，应该是别人不小心落下的。”

手指自屏幕上向左滑了一下，这一次，宋虔来终于一眼认出了照片里的东西，这是一只袖扣。

造型别致到让她暂时无法理解这种审美——像一坨被团成团子的铁丝。

“还挺特别。”除了这个，宋虔来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形容这东西。

“当然特别，这可比刚才的烟盒还要厉害，全球只限量发售了八对，若是没有点实力，就是有钱都买不到。”佟照林见宋虔来一脸嫌弃，赶忙为这袖扣正名，他右手拇指和食指夸张地比了一个八的造型，在宋虔来眼前晃了晃，“这个品牌的名字你可能不熟悉，但是他家有一款包包……”

宋虔来不耐烦地伸手挡开那个“八”，再次打断了佟照林偏题的话：“你自己回去吃包子吧，还有正事就赶紧说，要是没有要说的我就回去了。”

被这么一挡，佟照林险些被他自己的手指戳到脸，见宋虔来这么过河拆桥，当即又不乐意了：“咱们好歹也算是同一条战线上奋斗的战友，你不能多点爱心吗？”

宋虔来看着手机上显示全部接收完成的照片，毫不留情地摇头：“当然不能。”

“我要和你绝交！”佟照林说完“腾”地一下站起来，气呼呼地直接走掉了，他觉得宋虔来这是十足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简直应该绝交。

关键的信息已经全部知道，宋虔来这会儿熬夜熬的头昏脑涨，巴不得耳根能清净些，佟照林自己想走，她还挺高兴。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手卷了剧本准备回屋睡觉。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