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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窃窃私语，对着他深邃的五官指指点点，不过杨哥哥早就习惯了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倒是大大方方的任人打量，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东方不败就喜欢他这样大大方方的样子，又和他一起买了些东西，让侍卫送回去客栈，两个人则就近选了家酒楼吃饭。

二楼的雅间里，杨琏坐在东方不败身边，一边嚼着果脯一边摸着怀里波斯猫的长毛。东方不败也伸手摸了一把，然后伸回手拍了拍杨琏的头，感觉自己完全是一个人带了两只宠物。

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和拍掌声，杨琏凑到屏风旁好奇的探头看去，又很快缩回了头，一双眼睛因为激动而晶晶闪亮：“东方兄，下面有说书人！”

看他这样激动，模样又好笑又有趣，东方不败颇有些哭笑不得的问他：“怎么，杨兄弟竟连说书人也没看过？”

那必须没有啊！杨琏严肃的点了点头，继续转过去听书。他以前就听过快板和相声。

东方不败一开始倒也没在意，哪家大一些的茶楼没有说书人，平民百姓最少不了这样的热闹。然后却听那说书人纸扇一甩，开口便是：“咱们接着昨天的说，话说那魔头东方不败，进了李家庄……”

说的是他欺男霸女，然后又杀光了一庄人的故事，虽然情节跌宕起伏，但分明就是莫须有的事情。东方不败虽然面上不显，也不由侧耳听他说话，心里隐约有些愤怒：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认为，就因为他是魔教教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做的呢？！

再看杨琏，却见他言笑晏晏，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东方不败不由出声问他：“杨兄弟，莫不是觉得这小佬儿说的是真的？”

“啊？”杨琏看向他，歪了歪头。“东方兄觉得呢？”

东方不败淡淡道：“都是一派胡言。”

杨琏好脾气的对他笑了笑：“这些民间说书，就跟话本一样，做不得真的。不过说书嘛，只要给他钱，说什么不都一样，今日是东方教主，谁知道明日是不是就变成了正派掌门呢？”

这是在暗示他出钱让说书人改口？东方不败有些兴味的看了他一眼，露出浅浅的笑容来：“杨兄弟倒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啊。”

“是东方兄你脾气太好啦，要是我meimei在这里，一天之内就能让整个城市里的说书人改口。”杨琏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说白了这就是舆论效应呗，老百姓就看个热闹，说什么不是说，至于东方不败到底做没做那些事——反正他能当上魔教教主，不可能没杀过人，至于其他，跟他又没关系。

“有些事情不在于你到底做没做，而是看别人怎么说。其实有些时候，有个恶名倒也无所谓，但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后路他自然有，只是没必要跟面前这个人说。不过他总是觉得奇怪，祆教明明信奉善良公正，怎么面前这个人倒表现得像魔教出身一样？

“杨兄弟……”他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低沉的询问。“……杀过人吗？”

杨琏下意识的向另一边缩了缩，摇了摇头：“没有，舅舅说没必要让我自己动手。”穿越之前身边有保镖和meimei，穿越之后有珍珠跟暗卫，他最多见过死人，怎么可能自己杀过人。

“呵。”东方不败笑了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