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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在心里骂完纪衍才想到,纪衍是不是不知道他新训的地址啊?就像他不知道能把信寄去那里,只能收在柜子里,厚厚一札。 第三次发信,班长叫了易泽宇的名字。 「你这信太厚,被当成包裹怕夹带违禁品,有被拆开检查,不过内容没有看,你放心。」 易泽宇愣愣接过那个信封,被剪开的开口里十来张的纸折在一块,信封上署名是纪衍。 易泽宇摸了他熟悉的字跡,指着上面的地址问:「他从这个地址寄给我,我是不是回信寄这个地址他就能收到?」 班长看着地址的东引邮政,嘴张了半天,「你朋友寄信给你啊?」 易泽宇摇头:「不是朋友。」 班长乾笑:「……女朋友也在当兵啊?」 看易泽宇皱眉班长连忙说可以寄到,要易泽宇要寄信就给他,他不会看。 至于易泽宇会不会写军事秘密,班长才不管,就算真的写了大概也不会怎么样,更何况他现在才是知道大秘密的人。 纪衍——这可不像女生的名字啊! 易泽宇不理会班长好奇的眼神,爬上自己的双层床架上,把自己当成来一趟夏令营的易泽宇在这一刻忽然开始想家,有纪衍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易泽宇手在发抖,拿出信纸都有些困难,信封被塞得很满,他不敢太用力,怕把信纸撕破。 纪衍做事果断,写个信却很婆妈,洋洋洒洒一堆字,写得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像是把他每一秒所做所见都记录下来,观察研究报告都没有他来得仔细。 易泽宇看着他的字跡,好像自己也陪纪衍在东引当兵。 隔天易泽宇趁出公差的时候,厚着脸皮向班长问东引的电话,反正班长大概已经发现了。 「这样不行。」班长拒绝。 易泽宇脸色黑了,像厚重的乌云飘在脸上,投下暗影,发出强颱预警。 「你不知道他那一营打过去直接找人会害他被电到飞起来!」班长一个逗点都不敢停留地解释。 易泽宇不想纪衍被为难,又很想和纪衍说说话,难得低声下气的求人:「班长,你能不能帮帮忙?」 「你给我点时间我想想办法。」在军中待久的班长,知道什么忙该帮,像易泽宇这种进来还能横着走的人,不是他可以拒绝的。 好在他还有个同梯在东引,巧的是纪衍还是他们营的,班长大概跟对方说了易泽宇的后台,电话那头传来很长的沉默。 「……你知道为什么你一说纪衍我就知道他是谁吗?」他的同梯声音都快哭了,「我他妈那天还让他在寝室念他要寄的那封信啊!他还念了超过半小时!我怎么敢!」 班长对他找死的同梯致哀,安排电话的事变得很顺利,同梯巴不得能有挽救的机会,狗腿地出借自己办公室的座机。 纪衍晚上被他们班长叫去办公室的时候还以为又要叫他去站夜哨,他们这个班长出了名的不善待新兵,在外岛的日子太无聊,总拿这些菜鸟开刀。 没想到他班长先是乾笑的慰问他几句,又让纪衍坐他位置上,「等会那电话响的时候你接一下,你们慢慢讲,没关係的啊!我先回去寝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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