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不可以 (第2/3页)

冷静地向里苏特剖白，只是无意识紧握男人的手暴露你不安的内心。

    “原先我害怕我在他们身边会让事情变动，从而导致命运走向未知，所以我选择留在你那里。但是……但是你告诉我那都是我一厢情愿，我承认那只是我太胆怯没有勇气面对改变罢了，你说的是对的，所以我现在不怕了，我要多试一些可能。”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他们走，我给了你很多机会。”里苏特皱着眉看你。

    “里苏特，”说出那样直白的话对你来说很艰难，你的脸发烫，“和你们在一起或许是我最轻松的日子，没有讨厌的父亲，不用为了生活费发愁，也不用担心别人的眼光，不用担心我是否表现得不够好，是否会让你失望，你们对我没有期待，好像无论我怎样你们都接受。”里苏特的面容那样平静，让你也镇静下来，“我知道你会觉得这很可笑，我……你们让我感觉像家人，即使我不知道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你们对我很重要，所以这一次我不仅要救布加拉提，也要救你们，我决心救每一个人，说我不自量力也好，说我自以为是也好……”你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没办法再冷眼旁观。”

    “帮助我吧，里苏特，里苏特·涅罗，暗杀者，反叛者，我的老师，我的同伴，我一厢情愿的……家人。”

    “我需要你，里兹。”

    你迟疑地，狡猾地用那个不属于你的亲密的短词称呼他，可你还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一声巨响，里苏特安排在葡萄园的那辆车又一次爆炸了。

    本来就处于紧张状态的你应激地产生僵直反应，握着他的手发起抖，里苏特不容拒绝地将你从副驾驶拉到他怀里，就像你杀了塞可的那天一样。这个一贯冷漠的男人用力抱住你，把你的脑袋按进他结实的胸膛：“霍尔马吉欧不在那辆车里。”

    你咬着嘴唇闷闷地应声，蜷在他怀里，男人胸口的金属扣冰冷地硌着你，可是这让你有一种真实感。

    你第一次发现里苏特原来是温暖的，他皮肤下的血管脉络鼓动着，你忽然意识到男人身上那股冰冷的金属的味道和血液中的某种气味是一样的，正是生命的味道。

    里苏特迟疑了一下，轻轻抚摸你的头发安抚你。

    在你平静下来之后，他突然说：“……我并不觉得可笑。”

    里苏特不觉得可笑。

    他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家人，你不是那样的存在，他已经摒弃了所有家人，这个世界上再不存在他的归属。

    但他不觉得可笑。

    你的鼻子一下子酸了，眼泪沾湿睫毛。里苏特察觉到你的僵硬，要把你的脑袋抬起来，你不想被他看到这副难为情的样子，更深地埋进他胸口。

    里苏特叹了一口气，小心地吻了一下你头顶的发旋：“不要哭。”

    他并不会安慰人，但是你感到他那个轻轻的吻与之前让你窒息的吻是不同的，你僵硬的身体逐渐软下去，你莫名明白那其中柔软的意味，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话。

    那让你产生了奇怪的委屈，一种被人关心，被人在乎，一种感到温暖才会有的委屈。

    “如果……如果我真的成功了，我可以回去那个房子吗？”

    你的声音那样小，你害怕被拒绝，可是又抱有微小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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