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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楼侠士】我以为我追到了白月光(欺骗/主动koujiao/强jianian) (第6/6页)
门客周宋也在晟江,倒不如替他做事赚点银钱,其父正在调查晟江物价居高不下的原因。” “自然,你若能等到我来,便也不必劳碌奔波了。” “凤棠顿首。” 侠士视线落在信尾的“凤棠”上,身体如坠冰窟,如果这封信是苏凤棠写的,那躺在他身边的“苏凤棠”又是谁?他昨夜又是在同何人鱼水相欢—— “在看什么?”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腰,侠士的肩膀一沉,慵懒惫怠的声音随之在耳旁响起,“怎么人都傻了?” 他浑身一颤,猛地甩开“苏凤棠”,不、不对!他是—— 男人目带疑惑,但仍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捡起侠士脱手的信纸,一目三行地看完,眼神逐渐从正派的清正明澈,转化成在三星望月上他看到过的冷漠的、疏淡的色彩…… “苏凤楼……”侠士声若蚊呐,崩溃地捂住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将性格相差迥异的兄弟认错。 苏凤楼似乎对他的痛苦毫无察觉,仍笑道:“叫了一夜,可算叫对了我的名字。” 侠士愤恨不已,连武器也来不及拿,握紧双拳直冲苏凤楼面门:“我杀了你!” 可苏凤楼早在他识破自己身份的时候就有所准备,长笛横在两人中间随意一拨便化解了汹汹气势:“可惜,你手无寸铁。”他手腕翻转,笛身敲在侠士几处xue位就让他卸了力,身上数处被震得发麻。苏凤楼趁势将侠士双臂拧在身后,毫不留情施力一拉,咔嚓一响,两只手肘双双脱臼。 侠士痛呼一声,苏凤楼取来腰带将他双手缚好,才漫不经心地说:“你看你,要同我打也不先穿好了衣裳。” 他手熟稔地摸到侠士下身,按了按红肿的xue口,那处经过昨晚激烈的承欢,被jianian得一圈软rou红艳艳地鼓起,塞根手指进去都艰难。可苏凤楼没了伪装苏凤棠的必要,何尝会怜香惜玉,他将勃起性物硬塞进去,狠力朝内推进,寸寸rou壁被外力破开,既痛苦又带着熟悉的快意。 侠士被他困在床角,面朝墙壁,满是青红痕迹的大腿被迫分开,摆出一个连挣扎也使不上劲的姿势。 他羞愤难堪,恍惚间连咬舌自尽的心思都有了,怎料苏凤楼仿佛看穿他似的,又伸手将他下巴卸掉,手指插入进去毫不客气地亵玩摆弄,侠士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更显荒诞yin靡。 “别死,你若死了,我就告诉我那个好弟弟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 侠士无法说话,唔唔地叫了两声。苏凤楼脸上忽然露出惋惜的神色,倒没有办法听他喊自己名字了……他想了想,又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晟江吗?你查了那么多日粮价的问题,已经没剩几间米铺没查了吧,你真的甘心真相失之交臂吗?” 他抬起侠士的下巴,又将其接了回去。侠士唇角发疼,嗓子也火辣辣的,他想起昨晚竟然还为这个人口舌侍奉,就恨不得回去杀了自己! “苏凤楼!你这个疯子,你根本连李重茂也不顾——呃啊啊啊……嗯!…” 苏凤楼从他口中听到自己名字,顿觉畅快,压着人又狠插了数十下,直把侠士没说完的秽言都顶了回去,才喘气道:“哼,听着你倒比我更衷心。” “若是你能将背后谋划都探查清楚,我也十分佩服。就怕你我决战之时,呵……一日夫妻百日恩,下不了手啊……”他幽幽道,手握着侠士的脖颈,慢慢收紧。 侠士头颅高高扬起,痛苦地呼吸着,他一时分不清是不能呼吸更痛苦还是脱臼的手肘更痛苦,又或者繁杂苦楚堆叠在一起,连成滔天巨浪要朝他铺压倾倒…… 侠士不堪重负,终究昏死过去。 苏凤楼那日还是没有杀了他,或许正如对方所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他们之间哪曾有什么恩情,不过是欺骗与利用,愚蠢与放纵!侠士再醒来时日已西沉,晟江街道上叫卖的小贩也逐渐少去,街上的百姓还在哀声载道,粮米又贵了,总不能一直吃水果度日。 他一动不动地在床上待了许久,才抬起酸痛的胳膊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回来。后xue流出黏腻的稠液,他拿手帕抹了抹,权当清理。 再往窗外展眸,不远处一间粮铺前正有五六名百姓聚众声讨着什么。 他拿起自己的佩剑,从窗户上跳下,施展轻功朝那个方向掠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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