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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三归刀宗侠士】百溪婚俗难道是抢婚(半强制/塞珠/失禁) (第11/11页)
另一只手绕到后脑,把那个已经有些松垮的结解开,侠士的嘴唇红润湿滑,一小截舌头若隐若现,他拇指伸进去按在舌苔上细细摸过,好像要以此丈量侠士的诚意。 “现在轮到你来解释了。” 他将小徒弟放平在床榻上,把他手腕上的束缚也松开,还轻轻揉着,这是无声的软化示好,饶是侠士没有太多心神去思考,也能感受到气氛的变化。他轻声哼叫,从何处说起也不晓得:“那个孙千琳……敲闷棍,绑了我。还给我用毒药……” 浪三归往他脉上一摸:“可你体内并没有中毒迹象。” “我趁她不备打坐调息化解了药、哈啊……师父,你……”侠士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体内重新开始抽插的阳具打断,不过这次浪三归只插了半根进去,在外缘的甬道缓慢抽送,温吞得不行,快感轻乎乎的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舒服,并不妨碍说话。 浪三归抽了个软枕垫在他腰下,道:“你化解了药性,然后呢?为什么没有离开?” 昂贵的珍珠还散落在四周,他挑眉问:“真是为了这点报酬?” 这怎么能算是“点”,放在集市上卖怎么也能得个几百几千金了。侠士下意识在心里反驳,但他好歹知道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摇头道:“她不找人假成亲,嗯……家产就留不住了,百溪境内对女子分外苛责、呜…啊啊!” 浪三归俯下身与他十指相扣,猛地挺进了大半根,替侠士补完未尽的话:“所以你就又忍不住‘行侠仗义’了是吗,你答应和她成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宗门还有一个师父?” “你尚且不肯给我一个名分,反倒先与别人成了亲……” 他往侠士屁股上揉捏了两把,那红通通的臀rou受过责罚,禁不住摸,当即就颤巍巍地往后缩。浪三归放过那臀rou,牢牢拽住侠士的腿根,缓而深地cao干着,嗓音低沉:“你说,你该不该罚?” “该……该的……” 侠士的眼眶蓄满了泪水,显得迷茫又可怜。浪三归叹了口气,低头含吮住他的嘴唇,温柔地用舌头舔吻着那两瓣唇rou,再慢慢深入,侠士简直被这个缱绻的吻蛊惑得七荤八素,哪怕浪三归让他再吞一回珍珠估计都会晕乎乎地答应。浪三归终于放过了他定力不够的小徒弟,与他鼻尖亲密挨着,叹息道:“你有错,我就没有错吗……” 他扪心自问,倘若是自己被这样误解,哪怕这误会来得情有可原,也不免生气。或许侠士真的被折磨得不剩多少理智,由着他这个师父给自己泼脏水,但浪三归是不愿意仗着这点再欺负人了。 他一改先前恨不得把侠士干死在床上的粗暴,阳物在埋了大半进去后没再整根插入亦或全部抽出,而是缓慢地、小幅度地,在rou壁最敏感的地方厮磨。侠士的喘息变得绵长,甚至有点飘飘然的舒服,在被快感强制性地灌输过后,这种温和的抚慰让他沉溺留恋,他随着浪三归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腰部,感觉到嘴角被人啄吻舔弄。 这一切都太柔和,麻痹掉他本就疲惫不堪的神经,以至于浪三归的手再度摸上他半挺的阳物时,侠士才想起来不对。 浪三归就着这样慢吞吞的速度磨了许久,终于有点想射的感觉,他稍微加快点速度,捅干的力道也大了些许——这些和他不久前的暴行比完全不值一提,然后体贴地握住了徒弟同样勃起的摇摇晃晃的yinjing,他们情事中惯常的节奏就是这样,不应期被cao阳心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浪三归会尽量让两个人同时高潮。 但是侠士已经射过两次,被cao射了一次,硬摸着又射了一次,而他求浪三归帮忙取出最后一颗珍珠的时候,后者还故意曲解去taonong那根称得上有些可怜的rou茎,稀稀落落地又淌下来一滩水液,那处禁不起更多的刺激。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过柱身时,侠士的眼睛茫然地睁大,他知道不对,可是要怎么应对。他得阻止,酸乏得可怕的四肢却抬不起来,脑袋嗡的一响,发麻的快感堆积倾倒,他喉咙里勉强发出兽类受伤时的呜咽,随即肚皮热热的,性器一甩一甩,从顶端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侠士最后的眼神有点难以置信,又好像根本没有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黏热的jingye又一次射进xue里,他痉挛着挣扎两下,最终还是不堪重负地昏迷过去。 尽管侠士昏迷了,浪三归一点也没觉得轻松。 现在绞尽脑汁得为自己过分举措想个理由的人换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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