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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东方御，“这次来日本就由我做东，请总裁好好玩玩如何？”

“大森静，我是来谈生意的。”东方御笑了笑，慢条斯理道，“阁下忘了？”

“东方总裁这就见外了啊！生意要谈，生活也要顾，不是？东方总裁难得来次日本，怎么说也该鄙人好好招待一翻才是。”

“如果大森静真有心，那不妨将合同早些签订下来，我也有时间可以去观光一下贵国了。”东方御仍旧波纹不兴道。

“嗯……”大森静略略沉吟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算是东方总裁的‘要求’么？”

“在商言商，这自然不是要求了。相信大森静社长十分了解这次合作案成功的话，会给你们集团带来怎样的利益。”三两拨千斤地把对方挡了回去。

“我方也已经为贵财团测算过如何合作成功，贵方可以获得的最低利益，绝对是不吃亏的交易，当然如果贵方关于条款内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贵方也可以提出来，我们再议。”我不卑不亢说。

大森静闻言才第二次关注起我——第一次是刚进门时——看了好一会，看得我都快头皮发麻，不觉反省自己说话是否有不妥当的地方，他却诡异一笑：“你不知道？”

嗯？我愣住，不知道什么？

我的不解没有得到解答。

东方御只顾斯文地喝酒，望月则垂目静默，一副石雕的样子。

大森静只是又看了我片刻，似乎了然了些什么，就转头对东方御说：“那你想什么时候签？”

“这星期六下午。”

“嗯！到时你叫人把文件送到我办公室。”

耶？他们在说什么？签？签什么？合约么？可是，话题是怎么跳的？

对对方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我有点发懵了。之前都没提到合作的意向，开会谈判时也都还针锋相对着，这下怎么就突然谈到签字了呢？

我有些不可置信，居然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可他们已经碰杯以示庆祝了。

记不得是怎么和大森静他们告别的，也记不得东方御又说了些什么，我只是有些机械地跟着东方御走出了和室，走出了会馆。

“这下子就平白多了三天多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东方御得意地计算着该做什么事情，北海道，富士山云云。

走在路上，这一听，我终于回过神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大森静愿意签合约这件事？”

“难道还有别的吗？”

“噢！”他拖了个长音，娓娓道来，“我们本来就是旧识啊，国外时有过点交情。他这人十分精明，这件合作案对他来说绝对正逢甘露，里面如此巨大的利益可以让他稳住他的地位，正是新任社长的能力的展现啊！他何乐不为？”

我彻底无语，觉得自己又当了回傻瓜。

“而且这家伙千方百计想和我清偿债务呢！不过，我可不会以这个来交换，本就是势在必得的，我又不是傻瓜，那家伙还想诓我！‘要求’……哼哼！”东方御冷笑几声。

我却不由皱眉。原来他对大森静如此了解？他怎么没提过这层渊源？还有什么债务？不过这个就跟我无关了，可是——

我咬牙问：“那你早就知道会顺利拿下来了？”

“本来就没问题的啊！”

我磨牙，兴师问罪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可恶！害我做了那么多工作！

“不是叫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