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强】陈年老醋(含失禁、射尿) (第1/3页)
高启强是被晃醒的,眼都还没能聚焦就感觉自己身下湿乎乎,热腾腾的,喉咙发痒顺势就叫出来了,配着外面的夜色正浓倒真成叫春了。 安欣加班是常事,高启强没刻意等他自己就上床睡了,不知今天刮哪阵风,大半夜下班回来就要cao他。但动作也舒缓,手上力道也控制着,可能就是因为明天歇班想折腾他了而已,于是高启强眼睛都不睁了,塌着腰一副化在床上的样。 “老高啊。” 高启强正爽的屁股发颤,快感裹挟着热气熏得本来就带着困境的他更是云里雾里的,脑袋发着空的哼了一声。 “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京海的半边天瞬间清醒了,这道题表面情趣题实则送命题,这是在套话呢。 他家安局哪都好,就是看得太紧,管得太严,平时有多体贴,生气的时候玩的就多大。但毕竟是安欣嘛,不是那种全凭自己脾气好坏折腾人的烂人,在这方面甚至有些死板,必须是拿到确切证据让高启强无从抵赖才就地正法的。这也是高启强不仅是在客观上越来越依赖他,精神上也不得不服气。 话说回来,他没有确切证据但心有怀疑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套话。 这题其实高启强的答案很简单,他不是只喜欢大年三十给他吃年夜饭的安警官,也不是不喜欢那些年追他后面想把他送进去的坚持原则的安队,更不讨厌现在手段严酷,大刀阔斧的强制他洗白的安局。总之就像佛道说的缘那样,不是愿只如初见,而是越认识越觉得他们彼此弥合了各自的残缺,因此没有什么以前的现在的这一说, 可是今天玩的哪出,套的到底是哪门子的话呢? 在人情场上游走这么些年的京海优秀企业家深知按兵不动的重要性,他顺从又讨好的抬起屁股夹紧他的保护伞,激的安欣低喘了一声,企图蒙混过关。 不是他故意拿乔,而是之前刚被罚完,膝盖上淤青还没下去,屁股还是天天抹药最近也才刚消肿,这段时间他都是站着开会的,坐椅子上跟针扎似的,以至于他现在有些PTSD了。 受安欣控制,高家一段时间都相当老实本分,时间长了就有人不区分大小王了,一个外来企业企图挤占他们,高启强忍了几次,也试图合作,走正常的商业竞争流程。前段日子高启强终于忍不下去了,采取了一些措施,虽然他已经是控制着脾气没搞个违法犯罪,但到底也是踩线了,更何况还是背着安欣搞事,给安欣气的都不说话了,加班加点的处理完这个烂摊子就申请休假,把高启强给拷屋里了。 那几天高启强说什么都不想再来一次,不光他跟被玩坏了一样,安欣都阴涔着眼,笑着说老高啊我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干脆我就给你像这样锁家里挨cao怎么样,咱俩都省心。 别人不知道安欣,和他纠缠这么多年现又睡一张床的高启强还能不知道嘛,你别管安欣说一些话的时候听上去多么异想天开,语气多么像开玩笑,但其实只要他话说出去他是真的要做或者说考虑要做这件事,而他也恰巧有使之成真的能力和毅力。 吓得高启强不得不抽噎着自己勾着腿当尿壶,发誓以后一定跟他商量再做事,这事才算翻篇。 所以趁着安欣闷头cao他,高启强朦胧着视线把这两天从头到尾想了个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这几天安分的可怕,天天就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除了今天上午去了趟京海市公安局办手续,但也和安欣报备了,还能有什么事? 见高启强不仅不回答还愣神,安欣脸沉下来了,低头有点凶的咬着高启强的后颈,下面重重的顶进去,破开黏连的内壁,打圈磨着里面,捅的高启强都想干呕,像濒死的猎物般挣扎了两下,却因被压得太死,也只能颤抖着被cao的晃来晃去。 “老安......太胀了....” 高启强柔柔的喊着安欣,企图通过示弱让自己好过一点,可安局显然不吃这套,也不说话了,把他紧紧搂在身下,手上虽然没有说恶意用力,但他本身手劲就大,外加高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