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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告诉我，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她在笑。

轻柔的，低缓的，沙哑的，粘腻的，蛊惑人心的……笑。

“……是。”

晓栩的双眸紧盯对方的瞳孔，手指顺势下滑，托住他的耳后和颈项。

“你父亲，和盛先生是好朋友，是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的好朋友，是不是？”

“……是。”

“所以说……哪怕盛先生被丧尸咬了，你父亲最初并没有想要放弃他，是不是？”

“……是。”

“那么，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杀了他。”

“……”

“回答我。”

“……”

“回答我！”

“……不是。”

“他在哪里。”

“……不知道。”

“实话？”

“……是。”

晓栩又笑了。

明明是悦耳动听的笑声，却让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连跳动的频率都身不由己。

“乖孩子。”

晓栩拍了拍齐歌的脸蛋，转身走了。

齐歌愣在原地。

刚才发生了什么？

催眠？

当然不是。

精神异能？

也不是。

这是一种审讯方式。

近距离观察对方的瞳孔，手指感应对方的脉搏，需要的不是对方的语言，而是对方的反应。

而且这种审讯方式晓栩使出来，可比测谎仪还要有效。

因为，在她的瞳眸下，笑容下，语言下，不可能有人说的出谎言。

齐歌的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直跳。

分辨不清。

这是心虚？

还是心动？

心跳有时候会骗人。

紧张的时候会心跳急速。

恐惧的时候也会心跳急速。

看到心上人更会心跳急速。

可是，每种感情还能再细分。

比如刚才，齐歌心跳加速是因为紧张。

不过紧张又是为了什么？

是出于盛爸爸因他爸爸而死的愧疚，还是由于一个少女猝不及防的肢体接触？

“齐歌。”晓栩回眸。

夕阳西下。

黑色少女气质凛然，遗世独立。

“刚才的，也是秘密哟！”

黑色少女粲然一笑，一时冰雪消融，万物回春。

残阳如血。

眉眼如画。

第38章美美哒救世主

办公室。

齐歌正向他父亲介绍晓栩……怎么搞得像带女朋友见家长的感觉？

可是按辈分来说,齐歌得管晓栩叫伯母……噗。

晓栩表示，人类真是麻烦的生物。像他们神族，因为年龄成谜,孙子曾孙子曾曾孙子……曾好几辈的孙子看起来都像同龄人,反而不在意什么辈分什么年龄问题。

就像晓栩和殊若。

人类的十年可谓沧海桑田,杀猪刀全都动在了脸上。

晓栩一边吃点心，一边听那边两位的对话。

齐爸爸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唔，不,在末世的话应该就不算奇怪。

就是那种既信任又不信任，觉得该怀疑又不想怀疑的眼神。

晓栩打了一个哈欠,“没事我就回去照顾儿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