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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注意了没有出口成脏，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会落到这下场。

卡斯珀被打击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忍不住就结巴地寻求解答，“为为为……为什么？刚刚你还帮了我，而而且，我就只说了两句话而已，还没骂人……”

【嘤嘤嘤，亲~系统君对你的智商绝望了，没有眼色的笨蛋最讨厌了！叮，玩家卡斯珀恶意调戏系统，罪加一等，剥夺身体强化，冻结第二宇宙账号，罚没一半财产。】

眼见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卡斯珀，突然一副大受打击自言自语的样子，其他人立刻明白是系统做了什么，震住了他，也明白了方善水还是不能惹的，有不安心想对方善水做些什么的，也果断闭紧了嘴巴，开始向青越山上观望，并暗暗查询奖励。

这数万人队伍，是被卡斯珀的朋友费力引来的，主要是用来当炮灰抗BOSS用，他知道想对付方元清伤亡必定严重，舍不得自己人这么大的牺牲，所有才阴谋煽动了这些人，并在把人赶进青越山副本不能下线的时候，阴险地派人堵了他们后路，顶着炮灰的尸骨阴BOSS。

刚刚那一会儿功夫，炮灰阵列已经牺牲了五分之一。

如今BOSS已入彀，这些人自然也用不到了，很快，拥堵就开始松动。

只是，这时被赶鸭子一样赶来的人，都不想跑了。

最前面的人，觉得好不容易BOSS消失，不上青越山搜刮些收获，实在无法弥补自己严重受创的心灵；中间一些人听闻BOSS消失了，也想看看有没有便宜可以捡，毕竟之前系统所说的攻下副本奖励的还是很诱人的；而最后面，那一群气势明显有别于杂兵的队伍，已经开始霸道地清路往前挤了。

方善水沉着脸一一扫过这些人的脸。

真是开心，一个个，都这么开心。有什么好开心的呢？

是因为师父不在，以为没人会动你们了吗？

方善水冷峻的视线，最后回到了正大呼小叫的卡斯珀身上，正嚷嚷着要投诉系统的卡斯珀蓦然打了个冷颤，回头看向引起他警觉的方善水，一看之下，顿时诧异道：“你的眼……”

方善水的眼睛，实际是一黑一金，只是平时那只金色的眼睛颜色暗淡，并不引人注意，此时，方善水冰冷的怒火，仿佛在他的眼中点燃，火焰惊醒了那沉睡的神明之眼。

卡斯珀发现浑身无法动弹了，“你做了什么？”

卡斯珀下意识向来支援他的手下们使眼色，却发现那些人也立在原地不动，一脸惊慌莫名。

“啊！”

“怎么回事？”

“我怎么流血了？”

不止卡斯珀，其他人也在同一时间出现了异常，不能动还只是个开始，很多人身上，莫名出现一些伤口，伤口不大，流出的血却不少。

血流到地上时，风低空打旋，碎石滚动，落叶立行，使得这些血液，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在汇集，在移动，在地面上形成一些奇怪的符号和纹路。

卡斯珀这才惊觉不妙。

之前方善水一直没动过手，哪怕是卡斯珀扮假徒弟当着方元清的面挑衅他时，这让卡斯珀把方善水小瞧了，此时卡斯珀恨不得一头撞死，大意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