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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早说他是条疯狗(mob) (第2/2页)
露骨,年轻气盛的皇子话音都是飘的,心虚地说着,“偏殿的事你正如你所说,小爷做得是爽,可事情的缘由,还不是你这条sao狗馋我的jiba。” 尚方从善如流地在他身下脱了个精光,伸手当着四皇子的面去摸自己的性器,边撸动边打趣,“那四皇子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sao狗可想死殿下了。”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尚方趁他松劲,撑起身子,正对着四皇子的跨间,他只消一偏头便足以伸出舌头,懒懒地从四皇子硬挺着的跨间舔过。 你也打了个寒战,这周尚方怎么如此疯魔、生把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演成了郎情妾意。 四皇子暗骂一声,一手攥着尚方的脑后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跨间送,一手慌忙地把锦缎的马裤当村夫的裤头一般解着。 只听玉佩乒乓落地的脆响,跟他一同前来的那两个皇子中的一个再也忍不住,扽了尚方的腰把人扯成跪趴的姿势,附身扒开屁股,啐了两口润滑就急着捅进手指疏通。 四皇子仍是一副倨傲的样子,揪着尚方的后脑套着自己的性器choucha,一遍揪扯一遍还要警告: “收着你的狗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再碰到一次我把你整口牙都拔了。” 尚方则没什么回应,甘心做他的几把套子,只喉头是不是滚动一下,咽下口水与浊液。 古怪的事被你这个偷窥者看见了: 无论那最后一个被剩下的皇子如何抚摸和玩弄尚方的腰身和性器,他似乎都一副半硬不硬、油盐不进的样子,和吞吐四皇子跨间的媚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被迫览阅了活春宫近半个时辰,幸好这几个皇子都是早泄的主,你才等到老宫奴接了传唤,带了新的一桶水来清洗整理。 老宫奴还是那副奴颜婢膝却藏不住精明的样子,花言巧语几句就从皇子们手中讨走了摔碎的玉佩做赏。 但看他清洗周尚方的样子还算和善,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并非水火不容的仇敌。 你更是觉出尚方为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脾性居然和这肮脏幽暗的地牢格外相配。 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挣扎苦闷,甚至还能调侃自己的伤病,老宫奴用皱着皮的老手替他扣弄后xue时他不失风趣地说,“劳烦轻点,这帮禽兽一天来了三回,铜舂缸都没我遭得罪多。” 老宫奴嘿嘿笑着,“您要怪就怪长公主去吧,如果不是她把这牢里最耐玩的玩意儿自己占了去,也不至于如此。” 你在一旁听得竟有了几分愧疚之感?但转念一想,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些着锦缎的走兽去呀! 清理完了,尚方还大方地要了宫里铺地缝用的碎石膏。 你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他挨了一天干竟还能静下心来再推演数衍? 等老宫奴提着桶走了,你这才从黑暗中现身。 能剪金铁的龟嘴钳藏在背后,悄悄地接近。 只见尚方专心致志地对着墙上的求衍阵嘀咕,忽然出声: “数乘它几倍……何如……?” 你被吓了一跳,听他不是说自己便走得更近几步。 却看他手中的碎石膏被搓在手心揉碎了,头也不回地说,“长公主找我何事呢?” 把人打晕用念力裹起来带走的计划泡汤,却听校金尚方继续开口说到,“莫非是……看得心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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