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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

他打开了车窗，探头看向前方已经堵城停车场的车辆，无数次在心里暗骂前方出车祸的司机傻逼，可他无力改变现状。从他现在的位置根本看不到出事地点，因此也很难估算如果现在弃车走过去需要多久。

一根烟吸完的时候，前面的车总算动了起来。秦渊换挡踩油门，只恨自己这车不会飞，否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飞向闻人沐。

好在车子通过了出事地点只恨，车速便提了上去。秦渊发疯一般地踩油门，在市中心的道路上以百公里的时速的速度飞驰，终于在一次变道的时候蹭到了旁边的车。

真是祸不单行，秦渊低声咒骂了一句，将车停在路边，从车斗里找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我赶时间，一会儿我叫人来跟你去修理厂，如果还有什么事情，名片上有我的电话。”

然而那司机看他开了辆宾利，开始得理不饶人，张口就说不信要赔钱。

这要是放在平时，碰到这类碰瓷的人，秦渊有一百种方法制得他跪下叫爸爸，然而此时他看了一眼车里手机地图上还在移动的红点，又看了一眼对方那辆破旧的帕萨特，开口道：“账号给我。”

那司机立马从钱包里找出一张银行卡开始念账号，秦渊看了眼他车上的刮痕，车头灯碎了，旁边蹭掉点漆，车皮往里凹陷了一些，问题不大，他唯恐对方不依不饶，多给了些钱，又从他手中抽走那张名片，便要开门上车。

然而这司机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南城一霸，一手按住了秦渊正要关上的车门，摆明了不让人走。

秦渊冷笑一声，道：“放手。”

男人道：“两万块就想打发我？不怕我报警吗？”

秦渊让他气笑了，就他那破车，开到4S店把车上的毛病都修一遍也用不了两万，就这还要报警，想钱想疯了吧？秦渊理都没理他，一个用力带上车吗，只听外面那男人疼得嗷嗷直叫。

秦渊打开车窗，说：“这次够了。”连修车再看病，花的钱应该能凑够两万了。

男人立马吼道：“老子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你给老子等着！！！”

秦渊一脚油门将男人的怒吼撇在身后，关上车窗朝着地图上已经不再移动的红点开去。

尽管秦溶还没来得及对闻人沐造成什么实质性的身体伤害，但秦渊依旧被映入眼睛的画面激起了难以言喻的愤怒。他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不是他常用的那把意大利伯莱塔92F，但近距离射杀秦溶，足够了。

秦溶见他来了，面上却没有丝毫惊惧，反而像是有所预料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他整个人都像是魔怔了一样，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又泪流满面。

秦渊冷着一张仿佛南极冰山的脸，看向秦溶的眼神仿佛要将人隔空凌迟，他用那把令人不寒而粟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从他身上下去，立刻。”

“下去？”秦溶重复着秦渊的话，却没照做，反而一边大笑着一边疯狂地扭动起腰肢，在闻人沐身上模仿**的动作。

秦渊的内心像是正在上演第二次世界大战一般，到处都是轰然爆炸的声音，可他稳稳举起的手枪却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的怒火中烧。

“砰——”

在子弹射入秦溶的额头之前，秦渊已经面无表情地迈着大步朝那辆不知开了多少年的破旧五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