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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霉……”

两人又侃撩了几句，叶一清正准备挂电话时，正在兴致勃勃扩大词汇量的津韶在点开某条评论下的图片时，脸色突然变得古怪：“不，等等，我想……恰恰要反过来，也许是我连累你了也说不定。”

啊，真是差点忘了。津韶看着屏幕上那张他和前男友刘泉牵手的照片，目光沉沉。

之前在白笙家乡散播传言，寄给白笙父母一些照片的那些事，他也曾经查过是谁做的，但他自身条件有限，对方又扫尾扫的很干净，根本查不出什么，也就暂时搁置到一旁。

本来他也以为是有人想要对付叶一清，而他是被殃及的池鱼，还想安慰叶一清不要太往心里去，结果现在估计是他得求着叶一清别怪他连累了他。

简明扼要的把这些事告诉叶一清后，津韶郑重道了歉。

叶一清当然不会责怪他，反而还关心他有没有思绪，在知道津韶也不明白到底得罪谁后，还向他推荐了一家接私事调查的事务所，并表示自己也会尽力帮忙。

这边津韶两人在讨论到底是谁在捣鬼时，那边捣鬼的人并不像津韶和叶一清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反而满腔怒火。

“你到底什么意思！”王项重重一脚踹向脚边的沙发，还不解气，语气恶劣的对手机那段的聂子衍质问道，“怎么，看我对付叶一清后就迫不及待向我的人出手吗，聂大总裁？”

那端，聂子衍却是轻笑一声：“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啊。”

“没把他怎么样，你还想怎么做，嗯？我之前就说过，你管好你的人，我就不会做什么，是你说请便，怎么，现在反悔了，啊？”

王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简直恨不得直接出现在聂子衍面前揍他一拳。

“我这是在帮你啊。”在外人面前冷淡至极的聂子衍此时却完全不见话少，语气也轻柔的要命，“只是崔浩那点手段，可动不了叶一清的筋骨。只有这样做，才会彻底打击他。

而且暴露白笙的性向对你来说可不是坏事，就你之前那玩笑的小手段，可不会彻底将白笙禁锢在你身边。你想，如果白笙众叛亲离，受万人唾骂，连公司都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到那时……”

聂子衍的声线偏冷感，配上轻柔的语气更加令人心醉，只是说出的话却让人胆怯心寒。

听完后，王项沉默了好久，怒骂一声，不得不承认被他的话打动，却又不甘于要听从他的命令，脑中还留有一丝清醒让他出声问道：“你会这么好心帮我？你之前不是还说白笙的坏话，让我不要追他吗？”

“王项。”聂子衍叫了一声王项的名字，明明语气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却让看不见他的王项不由直起腰背，心中生出一丝无端的敬畏。

“我最后说一遍，不要让我再重复。”聂子衍说，“这世界上谁都可以背叛你，唯独我不可能背叛你，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那么，晚安。”

说完这句话，聂子衍就挂了电话，徒留王项还将手机放在耳边，愣在原地。

这话聂子衍不是第一次说，第一次听到时，王项觉得他有病，还病的不清，今晚第二次听到，他在坚持聂子衍有病这个想法的同时，不由还冒出另一个想法。

聂子衍，该不会是喜欢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