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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儿郎当，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人家嫌弃他不够聪明也说得过去。”

周正明：“……”

周程没忍住，笑出了声，不够聪明，这形容也是绝了。

周正明跟着道：“建荣那孩子平常是跳脱了些，但是他出去了一趟，看着长大了不少，说话做事都有谱，刚才明明是他不想说，你又在这儿问，他又不想说谎来骗，所以才总是说到其他去，哪是不够聪明？他现在在省城帮人拉货，我看着他是挣了些钱的，他自个也说过，现在比以前在工厂做，不知道好过多少呢，这看着无论是人还是事业都越来越好，那姑娘怎么会跟他分手呢？”

吴秀英看了他一眼，“那你说说，他这是做了什么事？让人家女孩子生气了？看着这气还不小。”

周正明看向周程，“姗姗，你跟他出去买东西，你表哥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周程摇摇头，“没说。”

顾北望道：“爸妈，既然表哥不想说，咱们也给个空间他，让他自己解决，要是他解决不了的话，自然会说出来的。”

吴秀英点头笑道：“对，他解决不了的话自然会开口的，小北说得对。”

所以何建荣的事也由他了。

周程看了顾北望一眼，小声地跟他道：“我还答应了表哥把女朋友约出来逛逛街什么的……”

顾北望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小傻瓜，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啊。”

周程点点头，“我也想到了，不过算了，也当是日行一善吧。”

顾北望失笑，“那你尽力而为吧，要是不如愿，也不能强求了。”

回来的第二天是腊月二十八了，吴秀英让周正明跟顾北望去乡下大姨舅舅那儿拿些鸡鱼回来，好准备过年杀。

家里人都挺喜欢吃鱼和鸡的，平常在市场里买的，大部分都是用饲料养的，口感差很多，比不上自己养的那些。

往年，吴秀英有在自己楼顶搭个小棚子养几只鸡，但是去年因为去了顾北望部队就没有养了，今年更是在外面跑，正好大姨跟舅舅那儿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养得很多，让过去拿些回来。

周正明跟吴秀英回来也挺忙的，想着自己过去的话，回来的挺难拿着鸡鱼上客运车的，本来想着这两天让何建荣开拖拉机去拉回来，但现在顾北望回来了，就打算让他想办法借辆车，去拉回来。

顾北望答应了下来。

周程就问他去哪儿借车。

顾北望笑道：“姗姗你忘记郑虎了吗？他开修理店，他有办法的。”

听他这样子说，周程也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他的好战友洪立强，现在他回来了，肯定要跟他们聚一聚的，不过洪立强搬到了省城，也不知道有没有回容城。

“你能借到就好。”

现在谁有辆四个轮子的车算是很了不起的了，所以借车的话也是挺难借的。

不过这好像对于顾北望来说完全不算事。

他下午出去了下，就借了辆轿车回来，趁着天色还早，他就跟周正明说今天把事情完成。

本来周正明还打算明天再去的，看他效率这么高也是高兴，当天两人就走了。

吴秀英就让周程在家里帮忙做过年的小吃。

周程把从部队大院带回来的时候拿了出来，其中有很多高莲和其他军嫂塞过来的年货，很多是油炸的，密封放得好，再加上是大冬天，放几天也放不坏，现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