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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

楚熙雀瞬间脸上发烫，胳膊肘用力捅了一下身后的人：“你好意思问？！”

“啊！”路易斯很走形式的叫了一声，假装很委屈的说，“我问你纹身疼不疼，你想什么呢？”

“……”楚熙雀脸上更烫了，默默的收回手，“嗯……还好……”然后又叹了口气，“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洗掉啊。”

“干嘛洗掉啊，没事啦留着好了。”路易斯伸手摸了摸楚熙雀背上的那纹身，又亲了一口，“感觉自己把整个微笑骷髅给上了一样。”

“……”楚熙雀不由得无名火起，反手用力掐了路易斯一下。

“啊，我开玩笑的！”路易斯笑着受了这一下，“宝贝，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嗯？”楚熙雀愣了一下，“嗯，一下子还没想好。”

“嫁给我吗？”路易斯一笑。

“……所以到底为什么是‘嫁’啦？！”楚熙雀无语。

“怎么了，我都主动住到你家来了，已经算是入赘啦。”路易斯蹭了蹭楚熙雀，伸手与人十指相扣，“那我换个说法，结婚吗？”

“……”区别在哪里？

好吧，的确也只是换了个说法。

“你家人不会有意见么？”楚熙雀还是有点担心。

“他们有什么意见？”路易斯不屑道。

“……”楚熙雀沉默。

“只不过……”路易斯话锋一转，“你不觉得还有地方很奇怪吗？”

“的确有地方很奇怪。”楚熙雀点点头赞同路易斯的说法，“你有印象吗？”

“没有什么印象。”路易斯说道。

“我大概知道应该问谁了。”楚熙雀想了想后说道。

“司穆诺夫的老婆？”

这种八卦新闻，不问程霜零应该问谁呢？

“对啊，他说过是他的挚爱啊，”楚熙雀拿着电话思考了一下，“你知道些啥？”

“楚熙雀，我跟你一样大的那种陈年旧账我怎么知道啊？”程霜零的声音里充满了鄙视，“不过关于司穆诺夫和他的情人，的确是有一段慷慨壮歌。”

“……”他果然知道！

“他呀，年轻时候爱上了一个女人，叫什么我给忘了……反正那个女人不爱他，爱另外一个男人，司穆诺夫追那个女人追的死去活来，但是后来那个女人却还是和那个男人结婚了，结果没过几天那个男的不要那个女的了，司穆诺夫趁机上手把那个女人追到手了，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结果那个女人是个血族，血族利用那个女人想抓司穆诺夫，然后呢，人类也想利用司穆诺夫抓那个女人，但是两个人完全不知情啊，结果混战之中，那个女的就挂了……”

楚熙雀被程霜零“那个男人”“那个女人”弄得头晕脑胀云里雾里的，完全没能理清楚关系。

“哎，你这事儿应该问新月红啊，他应该知道啊。”程霜零忽然又道。

“咦？他说他不知道……”楚熙雀疑惑。

“他可能忘了，提点一下应该就能想起来了，”程霜零说道，“这件事跟他有关啊！”

“啊？”楚熙雀震惊。

“你想啊，一会儿和一个女的结婚一会儿又分了，你首先想到谁啊？”程霜零说道。

“……”

路易斯他爸！！

楚熙雀此时只能用“卧嘞个大槽”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于是，接着楚熙雀又拿这件事情跟路易斯一说，路易斯也是很头疼了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