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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的错觉。

男人的圣光微笑非常具有感染力，特别是那双眼睛，是真正的纯洁无垢，可顾越仔细一分辨就看出来这人的眼中还充斥着一种懵懂。

与其说他面对的是一个心思纯洁的成年人，不如说他面对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顾越觉得头有点疼，他揉了揉额角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袁凌也苦着脸：“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把他放在项链里保存着，谁知道前天他忽然就醒过来了。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顾越嘴角抽了抽：“前天你做了什么？”

袁凌瞪大了眼睛，迷茫道：“什么都没……唔……”

见他露出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顾越更确定这具死尸‘复活’肯定是和袁凌有关。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前天好像是突破了。”袁凌不太确定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他此时的样子和常人无异，除非顾越向别人说明，否则谁也看不出袁凌的真身是死亡骑士。

这一点还要多谢当初安妮大魔导师的慷慨馈赠，当初她只转化了一半就被顾越他们合力灭掉了，残余的那些能量都被袁凌给吞掉了。让人意外的是，安妮没成功，但是继承了她‘遗产’的袁凌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拥有了一部分神圣属性。

这股力量让他脱离了亡灵的体质，却也失去了通过吸收灵魂之力来晋升的可能，所以前天的突破来的非常突然，他当时正在cao控丧尸，骤然间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控，同时还有大量的记忆涌了出来。

当时他周围的那些丧尸失去了控制都有些蠢蠢欲动，袁凌迫不得已只好将那份记忆暂时封存起来，直到现在也没有开启。

要说他自身有什么引起了那具尸体的变化的话，那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他看了一眼顾越，忽然发觉他们竟然一直站在大门口，连忙道歉，引着顾越进入了地下基地。

被临时命名为安吉尔的年轻男人仿佛雏鸟一样紧紧跟在袁凌的身后，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安顿好顾越后，袁凌便把那份记忆解封了，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向安吉尔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找回记忆的感觉怎么样？”顾越问道。

“很……奇怪……”袁凌微微蹙着眉解释道：“我也说不太清楚，但是我生前的那部分记忆对我来说更像是在看一部默剧。我能清楚的意识到那些事情都是我经历过的，甚至就连当时的情绪都能回想起来，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没办法感同身受。”

“那他呢？你们是不是认识？”顾越很好奇。

袁凌没说话，按理说他死前的那些爱恨情仇都应该属于过去，可唯有这个人始终让他放不下。他们之间的事情太过复杂，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谁欠了谁。

顾越看着袁凌默默的叹了口气，心里似乎是做了某种决定，他了然的保持了沉默。看样子就知道，这俩人之间应该是有故事的，故事的内容或许还很出人意料，但他并不打算去探究。

“凌……”像孩子一样懵懂的安吉尔隐约有些不安，他轻轻咬住下唇，紧紧的攥住了袁凌的衣角。

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清澈透明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凌……别不要我……”

袁凌的神情更纠结了，他犹豫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