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疤(干儿子我x干爹强,欣强响强盛强提及) (第2/3页)
如同星星的火苗,撩着一张又一张草稿纸,纸灰撒在空中,被我吸入肺里。 狠狠撞了几下,安欣拔出几把,腥气浓厚的jingye射在了高启强情动的脸上,戏谑的用顶端拍他的脸:“你那个干儿子安的什么心,你知道吗,好好教导人家,别让他啊,走,歪,路。” 说罢,安欣抬眼,和我的目光正对上,那是一潭死水,让我变成了被剐去鱼鳞的鱼,呼吸不上来,压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当天晚上,高启强又进入了我的梦里,红肿的嘴唇,撕裂的嘴角,被体液弄湿的黑衬衫,不自然的走姿,还有脖颈上和古巴链摩擦的吻痕,他的后xue还淌着肠液和jingye,向我张开那块肖想的失乐园。 梦醒后我狠狠撸着自己的几把,不争气的东西,一想到高启强就软不下去,同时又借着和唐小虎上厕所时看到的暗暗和他比一比大小,龙虎兄弟肯定也上过他,特别是唐小虎,他就是个人形按摩棒,白金瀚的任何地方他们都能做起来,只有高启强想,妈的,婊子,我想起来看见过许多次他们从厕所隔间,休息室,包间里出来,唐小虎那满面春风的样子,想必一定cao他cao爽了。 高启盛不喜欢陈书婷和高晓晨,更不喜欢我,在他眼里,为高启强挡刀是我的荣幸,居然还能捞得一个干儿子的名号,又分去他大哥的一份宠爱。 高启强喜欢摸我的头,手慢慢向下滑,来到脸颊旁那条蜿蜒凸起的丑陋疤痕,轻轻的摩挲着叹气:“这么年轻就破了相。” “我愿意,都是为了干爹,在所不惜。”我把脸又向高启强宽厚的手掌蹭了蹭,能感受到手心的温暖,这让我安心的多。 说这话时高启盛还在旁边,我能感受到他阴鹜的眼神,嫉妒的要把我杀了一般,何必嫉妒呢,高启强谁都喂不饱,偏偏我们都想去饲养一只白眼狼。 他会在那间老房子的小床上,紧紧拥抱着他心中神一般圣洁的哥哥,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几把整根没入高启强红肿的后xue,久经风霜的木板床嘎吱作响,在隔音不好的老房子尤为明显,我和唐小龙唐小虎在门口守着,三个人都不自然的遮了遮裤裆,静候这场兄弟luanlun的激情戏落幕,再等候自己成为下一个入幕之宾。 我知道我们脖子上都有着项圈,拴在那个人的皮带扣上,我们都是高启强的公狗,他的按摩棒,是他的刀,他的水泥车。 接近天竺的时候,遇见了小雷音寺,伪佛露出了慈祥善良的笑容,散发的金光里包裹着涌动的黑色液体,汩汩的水声一点点没过了下面虔诚的信徒,养料很充分,京海的食人树也长的越发好了。 在医院配合老默干掉李宏伟之后,我终于爬上了高启强的床,带着毛头小子的青涩和疯狂,我捧着他的脸,对着那两瓣唇又撕又咬,强硬的撬开他的牙齿,攻入口腔,他显然很少被这么粗暴的弄过,挣扎了几下却也不动了,待我消停,便一巴掌扇上来。 “你是狗吗?”他压低声音,饱满的嘴唇被我啃出了血痕。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实实打在我右脸上,灼烧感顷刻袭来,我讪笑:“干爹打的好,狗儿子就是要被教训的。” 说着我低头去舔他胸乳,另一只手抓上,软rou从指缝溢出,好像个女人啊,我用牙齿浅浅研磨他的一边rutou,有一瞬间发癫的想从里面吸出奶来,再抬起头,高启强的胸前都被我的唾液打湿,一片晶莹。 “干爹,你要是有奶就好了”我笑嘻嘻的说 高启强一直用手臂挡着脸小声喘息,闻言冷哼一声:“有奶也轮不到你。” “这倒是,您还有安警官李警官,龙叔虎叔,还有启盛叔,是不是明天还要见老默呢,我这个干儿子只能啃啃解闷了——”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这么说,感觉就像绿帽子的老公给yin乱卖批的妻子细数她的嫖客。 果不其然,高启强撑着手肘直起身子,光溜溜的大腿一抬,脚狠狠的踩上我硬的直流水的几把:“做不做啊,别这么硬,中看不中用。”我对他裹挟着sao劲儿的调笑上头的很,便不再废话,精虫上脑似的欺身上去。 几把深埋在高启强湿润紧致的后xue里,肠rou一圈圈箍着,比女人的小逼还要爽利,我胯下大开大合的抽插,rou刃破开xue道往前驰骋,浅浅略过他的g点,就能感受到怀里温热的rou体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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