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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存在。 ——我要给你这儿拴上链子,握在手里,你跑不脱。 肖铎呜咽起来,他很难坚持挺腰的动作,却也没有打开谢危的意思。 “嗯。”肖铎咬着嘴唇点点头。 谢危松开手,肖铎跌落回去,他有些恼火似的揉着方才被扯疼的阴蒂,泛了点泪水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谢危。 谢危疯狂的快乐无处可以宣泄,又被肖铎的泪水和眼神转为蝴蝶,在胸腔里振翅,要他不知所措。他看着肖铎道:“如果哪天你觉得这东西要你不高兴了,刺我一刀好不好?” 肖铎吃了一惊,他摇头道:“不好。你——你怎么忽然这样讲?” “是我做错了事情。”谢危握着他的小腿,侧头细细密密亲吻。 肖铎被他亲得有些痒,忍了几回没有忍住,一边笑一边说,“这样,那么就先寄着,若是我觉得哥哥当真做错了,我就要刺一刀,而且我要朝着要害刺。” 谢危在他小腿肚上轻咬一口,留下两排牙印。 “好。” 肖铎自觉将双腿分开,却害羞似的把肚兜放了下去。谢危握着阳具,在他女xue外头上下滑蹭,弄得yin水湿了一片,才挺腰入内。交合次数多了,肖铎识得其中美妙滋味,且与谢危契合,就不需过多叩问,宫口略略下垂,吮着谢危的精孔,又张开一隙,邀谢危入内。肖铎以为今日萧定非不在家,因此放开了声音,喘中带了些甜美的泣音,有时谢危故意逗他,或是顶重了些,他就求一句饶。 实则萧定非已经爬墙回来了。 他下午在花楼里睡了两个时辰,这会儿半点不困,就只能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干瞪眼。 且还要听隔壁的声音。 他住的这间同东厢小院里肖铎的卧房共用山墙,因此听得很是清楚。床架摇动倒是没有很响,毕竟太师府上用的都是上好木器,那床沉得很。但肖铎的呻吟……过分闹人了。 萧定非双眼无神,抬手用食指按住太阳xue,打圈按揉。 “肖美人,哥哥求你了,消停点儿行吗?”他当然不敢冲到小院里这么说,只能在这儿低声嚷嚷,“度钧床上就这么厉害?你以前不是挺怕他嘛……” 他的自言自语被肖铎猛然拔高的叫声打断,“呜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啊度钧哥哥不、不要了啊啊啊啊……!” 萧定非咬牙切齿地起身,点了蜡烛,开始写信。 “掌教好,问掌教安,掌教身体康健。度钧并没有受那朝廷鹰犬蛊惑——”他边写边念,若是用的刻刀,此时不止入木三分,“度钧将他治得服服帖帖,我写信时,他正在隔壁浪叫,似乎已经被度钧彻底收服。掌教要我回来查的公仪丞一事,我近日探听所得,与掌教预料竟然分毫不差,这老狗已经在诏狱吐露了消息,恐怕将咱们也卖了,我正想着要不要先跑为妙。掌教千万不要以为我贪生怕死,只是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烧。再祝掌教好,再问掌教安,愿掌教身体康健。” 萧定非写完,仿佛xiele愤,虽然他写的字字句句都偏颇谢危,半点儿真话也没有。他将信封好,却听见外头长三声短三声的夜猫子叫。 方才还有些愤恨的生动表情,此时忽然僵了。 萧定非等了会儿,又是同样的长三声短三声夜猫子叫。 他抬手,两指圈起塞进嘴里,吹了短三声长三声的哨,而后灵巧上墙,跳出太师府墙外,在一处草丛里找到了拇指大小的竹筒放着的信。 展开信,居然是万休子的亲笔。 “将度钧山人就是谢危的消息放出去。” 萧定非看完,将竹筒和信都塞进腰带里,原路爬了回去。 他坐在自己屋内灯下,又看了一时。 “掌教真是老糊涂了。”萧定非将信凑近烛火点着,“不信公仪丞死了,现下又要将度钧卖了。天教这会儿靠谁才能往下走,他还搞不懂呢……把他捧成个神仙,他就真当自己是神仙了。”火要烧到字,萧定非忽地扑打灭了,“……嘿,幸亏我跟度钧是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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