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郁期到躁期下 (第1/4页)
宁一宵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立刻反应过来苏洄的意愿,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爆发。但他想,要先好好惩罚这只小猫才行。 手指轻轻剥去他松垮垮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剥下来,握住他的性器:“你这里也很漂亮,最漂亮了。” 宁一宵在无数次的夜晚中,早已熟知他的每个敏感点。他的唇舌直冲每个敏感点,毫不避讳,动作粗暴,力气也不收着,像是在泄欲。 他知道苏洄在郁期里会相当迟钝,没有平时敏感,于是迫切地想用这种方式唤起苏洄的欲望。 从蝴蝶骨到腰的后侧方,再到充满rou欲的、圆嫩的屁股,忍不住咬了咬。喘息和蜿蜒的口水一起,将齿印衬出了十足的情欲。 他感受到手中的性器正在慢慢变硬——原来,郁期的苏洄也能被唤起情感。 “你知道你哪里不美吗?”宁一宵的语气恶劣起来。 苏洄缓缓摇了摇他潮红的面颊。 “这里”,宁一宵捏了捏他受伤的指尖。“丑死了。” 苏洄更加猛烈地摇了摇头。他想说不是的,他没有自残,但是刚动了动舌头,就感到舌钉刮过口腔,痛觉传来。 宁一宵宽大的手掌下移,找到全身rou最多的地方,在臀rou上迅速留下一个巴掌印,“这是惩罚”,语气性感平淡,又带有怒气。 又用力拍打了很多下,“你不听话”。 “你伤害了我宝贝的身体”。 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声响带来余震,在独属于rou欲的波涛下,苏洄的半边屁股已经成了红色。 这是一场属于成年人的说教,宁一宵用他自己的方式,惩罚着苏洄的自伤行为。 幼时的棍棒教育,病床上无止尽的电击,都会带来痛苦,肌肤的痛觉顺着神经传到大脑,头疼不已,心脏又闷又疼,令人窒息。 而现在,他似乎并不觉得很疼,只觉得底下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丝不挂,双眼微红,耳钉、舌钉、脐钉都微微晃动,他自己也在微微晃动。身后,他的爱人在对他进行说教,屁股越来越肿胀,xiaoxue也越来越湿润。 他觉得自己yin乱极了。 而身后的宁一宵还保持着上班的模样,穿着整齐,一丝不苟。甚至还戴着他的银框眼睛,和衬衫搭配起来,俨然一副禁欲的正人君子。除了他顶涨的性欲,没什么能证明他也是这场性欲的参与者。 不知是因为委屈、羞耻、还是疼痛,亦或是都有,苏洄的身体潮热起来,像是熟透了,劲瘦的肌肤上一片红一片白,身上的印子也明显起来。 宁一宵看到他的蜜桃像是熟透了,能掐出血来,温润湿热的xiaoxue渗出水,沿着腿根不断地下滑,急促地滚动了下喉结,语气里也多了些燥热的情绪:“你可真是,色情极了……” 他拿过润滑,浸润在手套上,然后将手指伸进去,给苏洄做着扩张。 胶质手套的触感很奇怪,苏洄感觉自己像是病人,在被医生检查身体。 宁一宵直抵敏感点按了按,满意地听到苏洄带有哭腔的呻吟。 苏洄有点累,腿很软,身体不断地往下沉,但他只是把一切归咎于郁期——郁期本来就容易觉得累,四肢乏力。宁一宵看到他快要站不住,不断地把他往上捞。 “腿分开”,宁一宵下令。 苏洄像是个提线木偶,只得乖乖地听令,不断把双腿分开,洞xue自然也长大到了一个很大的程度。yin液浸润了宁一宵的手指,不断滴在地上。 宁一宵觉得差不多了:“苏老师,想不想要”。语气也不像是在询问,或者征求意见,只是陈述将要发生的事实罢了。 出乎意料地,苏洄很快点了点头,非常迫切。 郁期的苏洄性欲不强,但不代表没有,被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