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裸背勾红梅 (第1/2页)
这世道之下,赤日之下,我的罪恶,我身上背负的孽债,总会被照的现出原形来。 我晓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没料到被人戳穿这不伦私情时,竟是这般情景。 —— 深冬,业京的雪下的很大了。 子斟偏爱来我公主府上,美其名曰完成课业,原本男女大防也因我和他从小便亲近且又是血亲而形同虚设。 驱散了奴仆,便也在哪屋檐下做肮脏之事也无人知。 我愈发觉得好笑起来。 书房内。 他嬉闹于我,总拿着笔却不干正事。 总喜欢和我依偎着,我站在窗前,他便在我身后环着我,耳语:“阿姊,你看窗外的冬梅开的多好,子斟愚拙,唯丹青尚拿的出手,让我让那冬梅在你背上盛放,可好?”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如同以往一般,纵容着他对我做任何事情。 任他打横将我抱起,将桌案上纸张拂在地上,平放在桌上,他将我衣衫半褪,露出大片白皙的脊背。只有贴着桌子的锁骨有些凉,屋内生着炉火,并不算冷。 子斟执笔沾墨,点在我认真的背上那一刹,我被凉的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肩胛骨因墨的冰凉而瑟缩。 他在作画上十分认真,心无旁骛的进入无人之境,一笔又一笔,中途我趴的累了,便让他给我拿软垫垫着,他听话的很。 却也不见得十分正经,抚摸着我的腰身便吻我肩与后颈,手也不见老实,才束发没两年便成了色胚,是个小小的小小的yin贼。 我腹部绷紧,握住他手腕不让他继续向上揉摸,听他调笑,又装模作样的画起梅花来,“阿姊,为何拦我?” 我正要抬头去看他,余光却瞥见那半掩着的窗外,一柄伞下,一抹素青色衣衫,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正静静的注视着我。 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如坠冰窟。 甚至都不知反应,那人便撑伞转身离开了,从窗缝中消失,走在雪地上,竟脚步声都听不见。 我仿佛置身冰窟,一时只觉得冷的四肢麻木,脑中黑白颠倒,死期将至。 我回神马上推开子斟,急促的拢好了衣服,抱住自己的胳膊,克制不住的发抖。 他诧异的看着面色惨白的我,不知所措,刚要问出那句怎么了,便被我恐惧的眼神震颤。 我牙齿打着哆嗦,遍体发寒,好容易才挤出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来,死死的盯着他,“方才,张严站在窗外,他看见了…全都看见了……子斟,他全都看见了!” 我最后一声压低的慌乱的恐惧的嘶吼,昭示了所有被掩盖住的怯懦与恐惧,其实我并非不怕,只是没到这一步罢了。 疯子……也怕死,不是么? —— 我将那日不中用的奴仆投了乱葬岗。 他们死前竟哀嚎着说什么——以为太傅是来为我授课,早已与我约定好时日,于是没有通报。 狗屁! 纵使张严冠了个太傅之名,是我的师,也不过虚职,我才是公主府的主,他是个朝廷官员而已,外人到府上竟然都不知会主子,要这种下人做什么?留着出卖主子吗!全都该死! 是不是改日仇家进府上,编个理由骗过这群蠢货,他们也不必对我说有人来了,等事发之后直接为我哭灵? 他们,死有余辜。 整顿完府上奴仆的作风,我急不可待的去与张严对峙,我没有别的办法。 张严府上陈设一派清减,和他本人倒是如出一辙,我披着大氅只身一人前去他府,想收买他,让他不要泄露天机。 为此,我出了不小的筹码。 ——左丞的位置。 我和子斟在父皇面前还算有两分话语权,“只要你同意对此事闭口不言,只要你愿意,这个位置三年之内就是你的,等太子登基后更有你享不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