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总裁易感期会被Beta主人cao服吗(草开退化的生殖腔 (第5/7页)
,开始深深地抽插。 xue道被碾过的快感冲刷着大脑,肃钺很快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他控制不住地再次翻身,骑在林礼致身上,但这次是高高抬起xue口,再重重让林礼致cao进去——他有那么些时刻觉得自己要被捅穿,又有些时刻觉得身体空得要命。混乱的快感裹挟住他,又一次酣畅淋漓地射精、浑身被汗水浸透时,被填满的安全感终于压制住了躁动的信息素。 只是这满足感来得慢、去得快,时效大概只顶一支普通的抑制剂。 但主人不是短暂的抑制剂……beta也不是退而求其次的泄欲手段,肃钺在被灼烧的快感中低头看向林礼致。她也在情动,眼里有喜爱和并未掩饰的欲望。但在黑沉沉的眼睛的深处,她仍然平静,那是不被信息素掌控的自持,稳定的,沉着的…… 她缓缓挺腰,将自己cao得更深,接着在顶到什么东西时停下了。 肃钺困惑地眨眼,听见她说: “这里,打开。” 林礼致再次拉过他的脑袋,咬上后颈,腺体被刺激得发烫,肃钺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打开。”她重复。 什么?打开什么?肃钺弯着腰,艰难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抱紧林礼致。每一次信息素被刺激着释放,他都会迎来更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是更强烈的不安,无法标记,无法成结,他只能靠肌肤相贴确认主人的存在,再更紧、更紧地抱住她。 林礼致松口,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庞。他冷硬的五官总显得难以接近,但林礼致用手指描摹过每处轮廓,它们就主动为她软化,讨好地贴近。 接着,林礼致合拢手指,掐住他的脸,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 “肃钺,打开你的生殖腔。” 肃钺在顶弄中后仰起脖颈,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告诉主人那里不行,我不能,我做不到,它不受我的控制。然而他一张口发出的只能是呻吟。后xue被撑开的触感是如此真实而晕眩,Beta不紧不慢地抽出再插入,让Alpha本应该干燥的xue道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肃钺弓起腰迎合林礼致的顶撞,不由自主愉快地呻吟着。 就在他要再次高潮时,林礼致抽出了道具。 她慢慢将自己从肃钺怀里抽开,直到最后彻底起身,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段距离。 肃钺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他的眼睛追着林礼致,歪着头思考一下,像是没得出什么有效结论,于是rou眼可见地焦躁起来。大概花了一会儿时间,他才意识到:林礼致不会主动回来了。 焦虑和不安再次凶猛地涌上心头,肃钺几乎是立刻跌跌撞撞爬过去,跪在林礼致脚下: “主人,您摸摸我。”他哽咽着说,“您摸摸我。” “你得求我。”林礼致后退一步,耸耸肩,“放下你的矜持,Alpha先生,你早已经像一条求cao的贱狗了。” 肃钺感到陡然的羞耻,不是因为受到侮辱,而是他的情欲被赤裸地丢在了主人面前。她不是要恶意打碎这名Alpha的自尊与骄傲,却只靠平静的注视就压得他喘不过气。肃钺大口喘着气,在一阵近乎背德的快乐中,终于开口: “求您摸摸我。” 向来严肃冷硬的Alpha垂下头,鬓角的发丝被冷汗打湿。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求您cao进我的生殖腔。” 我的生殖腔,他反复咀嚼这个词组,安放在Alpha身上有着仿佛令人颤栗的力量。 于是,在这一刻,有什么同样颤栗着改变了:一串基因代码被抹去,更准确地说,被掩藏没入庞大的基因库中;新的命令在四溅的汁水中生成,如果人们通常把显露在小腹上的称为yin纹,那么这条新的指令,就如同刻在他基因内的yin纹——那是胜于本能的新本能,是每一颗信息素分子都在叫嚣的欲望: 臣服。 只臣服于她,他的Beta,他的主人。 他被主人按住,撑开双腿,猛地cao进xue道。早已退化闭合的入口被不容置疑的力道推开,肃钺的喉咙被扼住,主人以掌控的姿态用力捏紧他……疼痛!撕裂的疼痛从身体内部炸开,他吼叫出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那是内部骤然多出一个孔洞的空虚,肃钺被一捅到底,舌尖爆发出颤抖的哭喊,生殖腔紧紧绞着主人抽搐,伴随一阵让他快要发疯的酸胀…… 他被推进滔天的漩涡,在湿热和涌出的yin液中晕头转向,迟钝地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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