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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好sao(指jianian,舔逼) (第2/3页)
了过来,现在的沈沅怀抱冰冷,相拥时取暖的其实是对方。
这不是沈沅。
“嘘,我是来救你出来的。”
沈江被蒙着眼,不知道这是谁,听声音却有些熟悉。她想阻止对方,但浑身的剧痛阻止了她的话语。
是了,沈沅还在生气,辛夷花树还在抽离剥夺她的生命力。
“江江。”
她听到了沈沅的声音。
随即身下一空,几乎是直线下坠,在她以为自己必定要粉身碎骨的时候,落入了一个怀抱。
冰凉而带着淡香。
“你的情人真是多啊……不过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江江,你害怕吗?”
含着笑的声音,却蕴含着风浪欲来的压迫感。
她身上的疼痛加剧,却不如心上半分痛苦,沈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寸寸抬起手抓住了对方的领子,“哥哥……”
他不知道怎么误会了这个动作,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一些,“江江的衣服脏了,哥哥替你换一身好不好?”
*
沈江看不到,只能靠其他四感感受自己的处境。
她坐在冰凉的玉石上,旁边是热气腾腾的灵池。
衣物被一件件解开,形状姣好的蝴蝶骨暴露在空气下,沈江瑟缩了一下,忽然感觉到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的背上。
那是一个极轻的吻,好像信徒在供奉自己的诚意般小心。
覆盖着眼睛的绸缎顿时被打湿。
“江江……”吻顺着线条向上,蜻蜓点水般略过,最后落在了耳畔,“你说,哥哥是不是该一开始就杀了你才对?”
沈沅怀抱着颤抖着的少女,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着对方无暇的胴体,目光中饱含着近乎扭曲的朝圣感与摧毁欲。
应该在最开始就杀了她。
在襁褓中也许太早,在她最狼狈的幼年时期,在她最依赖他的那些日子……这样就不会给她留下自由与忤逆的机会,给她留下再次离开他的机会。
沈江的抽噎声逐渐扩大,浓重的吻盖过了她的声音,结束后只余下带着痛苦的喘息。
他的指缝间都是她散落的发丝,就连长度都是他精心设计得刚好,不会短到影响美观,也不会长到影响行动,也是他编发时最顺手的长度。
“哭什么,这么怕哥哥吗?”
他吻过她斑驳的泪痕。
“你不是一直很期待和哥哥做这样的事情吗?”
饱满而柔软的前胸被微凉的指尖擦过,带着淋漓水渍,勾起一阵难以抚平的寒颤与快意。
“江江看了这么多话本子,有学到什么吗?”
沈沅的手法柔和得轻佻,圆润的指甲扫过凸起的部位,充血的殷红颤巍得可爱,得不到回应,他不轻不重地按揉着,“看来是没学会,哥哥教你好吗?”
敏感的rutou被含入口内。
潮湿的,柔软的,口舌将她包裹在内,舌打绕着娇弱的乳晕,舔舐碾压着如茱萸硬起的rutou,舌尖挑过针细的乳孔,缓慢而细致地吮吸,唾液与肌肤摩擦隐约的啧声充斥于耳畔。
“啊……嗯……”
沈江难以遏制自己的喘气声,胸前密密麻麻的神经蔓延至大脑,辛夷花树的枝叶在招摇着深入,此次渗透的不再是疼痛。她像是回到梦中,成为床榻上一道诱人的菜品,而细致品尝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
沉沦之际,尖锐的痛感猛地袭来。
沈沅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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