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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第2/3页)
人爱的错觉,好像在让她更近一些,cao得更重一些,更深一些。 吻住他的唇,抵开他微微咬住的齿,侵占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兴奋在分泌口水,暧昧正交换津液,他好像失去了身体的管控权,流出的涎液弄湿了脸。时洛温并不知道该怎么娴熟地接吻,她粗野地略地倾池,yinjing也下意识地破开他的身体,直贯在生殖腔的软壁上。 这大概才是严觉熟悉的性交,在她大开大合地抽插下缴械投降,omega的身体直接到达了欲望的高峰。可是他没有办法叫出声,被堵住的声息全化作了呼吸紊乱的吻。 这次时洛温没有掐他的脖子,但也让严觉接近窒息。时洛温的手扶着严觉的颈侧,维持着这个漫长纠缠的吻,同样缺氧到身体轻颤。 晶莹的泪滚下来,落在唇间。时洛温的泪。随后伴着身体的高潮,严觉也忍不住分泌泪水。气息和眼泪,rou体和信息素,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灼烧着时洛温的理智。 她的胸口传来剧烈地,撕心裂肺的痛。愧疚,还有一瞬间倾轧她整个人的,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性和爱都满溢而出。 她爱他。 不仅只是zuoai。 A2区在帝国偏北处,但夏天的热情并未因它的位置而有半分消损。每一年的夏天都漫长而火热,时家院子里的桂花树便尤其丰腴,华盖碧绿,鲜翠欲滴,投下一片阴翳。 年幼的时乐站在桂花树下,仰头望着桂花树,又望向她身旁的黑发男孩。 她说,她想要一个秋千。 男孩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好,接着便去给她找做秋千的材料。 他本想做一个普通的木板秋千,但是时乐还太小,坐在秋千上腿够不到地面,坐上去不紧紧抓住绳子又会滑下来。这样秋千飞在半空中也太危险了。 于是他给她编了一个刚好能装下她的吊篮秋千,又按照她的要求用几根结实的花藤缠绕着绳子束成几股套在吊椅上,再用花枝点缀吊篮的边沿,将它装饰成公主的座椅。 做好花藤,他看着剩下的花和枝叶,想了想,三两下便编出一个花环,稳稳戴在她头上。时乐好奇地举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头上的花环,随后笑起来,笑容灿烂,说这样就更像公主了。 他没说什么,似乎笑了一下。 他把花藤的另一端缠在自己手臂上,轻巧敏捷地爬上树干,固定好绳子,完成了这个秋千。又回到树下,把戴着花环的小公主抱上去,替她推吊篮。 只是轻轻一推,时乐就和吊篮一起飞在了半空中,她翘起腿,笑声欢快,清脆的笑荡漾在桂花树下,拓印在名为“夏天”的回忆里。 夏天过去后,严觉拆了秋千。桂花已经开花了,洋洋洒洒落了满地,花香怡人,严觉肩上也淋了一肩碎落的金桂。时乐有些不情愿的抚摸着吊篮上的花。 严觉说花藤会腐烂,干枯之后很容易断。而且这根树枝并不算太粗壮,承受不了太重的重量,等她长得更高更重,秋千要是砸下来就不好了。何况等她再大些,秋千也容纳不下她。 这棵树明年春天还要长,还会发新芽,挂着秋千可能会影响它生长。 女孩嘟囔着,如果她明年还想荡秋千呢。 严觉说,那明年再给你做好了。做一个更大更漂亮的秋千。 女孩又喜笑颜开地抱住他的手,说哥哥真好。 可是后来,严觉再也没有回来给她做秋千。 后来的时洛温有时经过长廊,站在长廊上看向院子里,看到那棵桂花树,蓦地有些恍惚。似乎那棵树上曾经是有过一个秋千的,自己曾经戴着花环坐在秋千上欢笑。只是那个为她做秋千,为她编花环的人是谁? 他的面容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们做了几次,从平台下,到平台上。坐着,躺着,接吻,抽插,勃起,高潮,射精……时洛温不知道严觉是从什么时候清醒的,或者说其实也并不算很清醒,只是不再被动承受。她头脑在做的时候变得昏昏沉沉,有些不清楚在做什么。只隐约看见严觉被解开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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