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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继续憋/臣通过陛下的考验了么 (第1/1页)
“你回去吧。” 你已梳妆齐整,换上崭新的罩衫。然而掀开床边纱帐,左丞相大人依旧抚着未经缓解半分的肚子,木着青白交错的一张脸跪在那儿。你顺势坐在床沿儿,手钻进紫袍下,摸到他裸露的腿间已脱出一半的玉搔头,狠心顶了回去。 他终于见了反应,夹杂着刻骨的疼与委屈,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你。 窗下送进一片朦胧月光。月上梢头,你已累了,无力再折腾他,但只要他仍在你眼前,你必定要抑不住自己血液中狂躁的施虐感,只好命他回去,也算了结了你们荒yin无度的一夜。 他攥紧了掌中,拼命压着喉咙中即将溢出的震颤: “陛下,求您了,臣要忍不住了……” 总归他的脸已经在你面前丢尽了。你无视了他的哀求,寻出房中银白狐裘罩在他肩上,同时拂去肩头一丝见了雪白的青丝。你也明白他的小腹胀成如此地步是决不能见外人的,索性狐裘格外宽大,能把他一个类似怀孕的小腹完完整整隐藏起来。 “学不会自己穿上裤子,那不穿也罢了,但寡人却不忍心看你的肚子扁下去。” 他才如梦初醒,哆哆嗦嗦要去捡亵裤,但你一巴掌把他手推开了。那件狐裘尤其长,能盖到他脚面的位置,于是需不需要裤子也变得不重要了。 “爱卿回府上再自行解决您的肚子吧,只希望千万不要弄脏狐裘与簪子罢了。” 左丞相大人紧裹着狐裘坐上马车,听马蹄声响起,方允许自己倚着车壁,自暴自弃似的,捂着肚子侧倒下去。 剧烈的尿意让他舌下压着一口血似的,已然喘不上气了,总归也坐不住,侧躺了一会儿,却难受到恨不能用手掌把肚子生生压瘪下去。红血如水一般自他会阴的伤口中成股流下,有意去夹也夹不住,鲜血逐渐洇湿了一小片单薄的锦袍,倒真仿佛那档子事儿后流出的yin水。他却忧心会沾到狐裘,只好解了带子,把衣裳平整叠放在一旁。 深夜天寒,尤其是储着满腹尿液的情况下,他只觉冷得愈来愈狠,只好反复摸着自己腹前高隆的皮肤缓解寒冷。膀胱本饱受蹂躏,现在凸出的肚脐也揉红了,仿佛飞溅上去的一个血点。神智模糊中,方才寝宫中那痛苦至极的一幕幕,倏然以魂灵般的影像向他聚拢了——俊美的君王胯上了他的腹部,仿佛驾着一匹受她使用的老马。他恍惚中觉得她的rou体有黄金般热烈的重量,那份臣子之躯无法承受的沉重与苦痛,不正是自己始终希冀与追求着的所在么? 马车颠簸,逼得他压着舌根,唇边溢出一口反胃后涌上的冷酒。 望见地上一小片泛着光的酒液中掺杂的血丝,他的全部疯狂也好狼狈也罢的排泄冲动,终于随着那口酒,一齐于身体中流逝了。 没有人会知道,那一夜的他是怎么挨过来的。 第二日群臣休沐,侍卫却报左相大人有要事求见。 你允了他觐见。一夜不见,纵然他的衣着已恢复奢华之态,但脸色却全白了;那颦颦的眉尖儿、低眉时尖细的下颌,隐含着出乎意料的我见犹怜之韵。见他依然未脱那件狐裘,你心下有几分了然,却无法相信自己所想象到的事实: 他真会把自己逼上没有退路的绝路么? 你屏退众人,压抑着心中之狂喜招手,示意他凑近一些。 左相跪在你的腿边,用比昨日愈益畸形的腹部去挨你的指尖儿。他用那么伤痕累累的腰,顽强顶着沉重的一肚子尿水的模样,实在凄惨到再多么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心疼了。 他向你冷笑了,眼里含着阴鸷的泪光: “……臣通过陛下的考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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