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花悟_梦蕉(二)(微h,koujiao,S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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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蕉(二)(微h,koujiao,SP) (第2/2页)

楚小姐抵死不肯,也就作罢了……楚小姐不愿意,这才轮到了现在的夫人进门……”

    “不愿意做夫人,倒愿意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总不能贱到这份上……”

    “……你瞧这个光景,什么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明媒正娶,哪比得上背后偷情……”

    絮絮的议论声在夫人听不到的地方悄悄地蔓延,然而府中人议论归议论,终究不敢怠慢,很快就找出了老爷要的东西,仍由那个仆人端着,一路小跑回到前院。站在厢房外面侧耳细听,屋里却安静得很,听不到那些料想当中的响动,仆人不禁松了一口气,赶忙敲响了房门:“老爷,小的把东西拿来了。”

    “进来。”听见阮怡的命令,仆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却没想到这一回,厢房里的景象比片刻之前还要扎眼。楚长史却背对着门口,跪在老爷的身前,发髻已经拆开了,乌黑的长发落了满背,身上春衫也褪了一半,虚虚地挂在手臂上,旁若无人地露出白皙如雪的后背,只有抹胸细细的红色系带挂在赤裸的肩上,格外惹眼。那个仆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推门,竟然就撞见了这一幅活春宫。他害怕老爷发怒,连忙匍匐于地,把装了衣裳和竹鞭的红木托盘按在身前那方青砖上:“小,小的……小的把东西拿来了。”仆人结结巴巴地说完了这一句话,赶紧转身退到了门槛之外,掩上了门,一进一出,恨不得把眼睛埋进地下面去。

    然而阮怡并没有发怒。身前乖巧的美人,正用平日里巧言善辩的樱桃小口竭力吞吐着勃发的性器,即使有仆婢进门,也不敢有片刻分心。此时他的心情比初时好了许多,甚至还像逗猫一样抚了抚楚嫣柔顺的鬓发。楚嫣感觉到他无声的称许,更加施展出千般手段,舔吻吮吸,灵巧的口舌在坚硬的rou棒上逡巡流连,拉扯出yin靡的银丝。被女子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引诱着,阮怡初时尚且从容,现下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胸腔深深地起伏,恰巧被灵巧的舌尖抵着敏感的顶端,忽轻忽重地吸气。终于忍耐不得,捏着女子细嫩的肩膀,一泄如注。楚嫣含糊地嘤咛一声,过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那根粗壮的rou刃,舔舐尽了剩余的白浊。她直起身子,优雅地抬起手背,悠悠地抹过水光盈盈的红唇,连最后一粒jingye也抿入口中。方才楚嫣吞吐了一盏茶的工夫,用力过度,过分白皙的脸颊终于涨起红艳的血色,像施了一层浓郁的胭脂,而双眸水雾朦胧,好不可怜。阮怡忍不住俯下身去,而楚嫣也恰巧扶着他的膝腿,仰起头,用盼待的目光向他索吻,两个人便顺理成章地吻在一起,难解难分,犹如一对热恋之中的情人。

    一吻终了,阮怡心情畅快了许多,玩味地挑了挑眉,向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颌:“拿过来。”楚嫣没有办法,向阮怡投去含怨的一瞥,不得已慢吞吞地站起身来,一点一点挪着无声的脚步。她走路的时候,便抛给阮怡一个半裸而美艳的背影,凌乱的白纱欲盖弥彰地拖在手臂上,犹抱琵琶而半遮面。

    她端起仆人搁在地上的托盘,一步一步地走回了阮怡的身边。她把托盘稳稳地放在了茶桌上,找刘夫人讨要来的衣裳留在托盘里,单单善解人意地拿起了那根细长软韧的竹鞭,呈到了阮怡的面前。

    阮怡满意地伸手去拿她自己递上的刑具,可楚嫣咬着下唇,用央告的目光望着他,一时竟然忘记了松手。阮怡第二次用力,楚嫣才无可奈何地松开了手,用柔弱的气声恳求:“轻一点……”

    阮怡冷笑,不置可否。他执起竹鞭,鞭梢轻轻点着楚嫣薄软细嫩的脸颊,楚嫣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这一鞭倘若落下去,必要在侧脸上撕开一道破皮流血的伤口,愈合了也要破相,留下美玉上的瑕。倘若他真的动了这一鞭,楚嫣也只能受着,绝不敢躲闪抗拒——他的竹鞭又往下划,经过喉咙,又经过抹胸包覆的双乳,肚脐,下腹……鞭梢挑着鲜绿的裙子,刺过掩藏在衣裙下敏感的花瓣时,楚嫣似有若无地呻吟了一声,揉碎在急促的呼吸里,听不真切。但此刻,她衣裳半褪地站在阮怡的面前,已经像是一个任人亵玩的玩物了。

    厢房里渐渐传出规律的鞭打声与娇吟声,隔着一堵墙一扇门,也能听得七七八八。竹鞭韧长,抽打在赤裸而紧致的皮rou上,声音格外清亮锐利。女子幽柔婉转的呼痛,高高低低,断续缠绵,不像受刑,却像在承欢。那个背弃了丈夫与婆家,与有妇之夫偷情又挨打的绝色女子,其实也是个世家小姐、名门闺秀,本来出身高贵,现下还做着从四品的大官。刚刚在仆人们的指引下,穿过春天里的回廊,迤逦走来的时候,漂亮得就好像天仙下凡一样。这许多年来,见过她的人无不为她惊人的美丽而折服,偏生在位高权重的老爷面前,比妓女还要放荡下贱,也得不着多少怜惜。伺候在厢房外的下人僵站在门外,在一片大气不敢出的尴尬之中,想象着厢房里的活色生香,都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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