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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你还割？”

“手破了是很痛，可是你知道吗？被强迫却无力反抗时，比现在痛上一万倍。”

看着她手上迅速被染红的手帕，季节紧咬着牙关一语不发。

“再见。”

她就这样风轻云淡地在自己眼前转身，就这样毫无牵挂地离开他，而他、他为何双腿像灌了铅无法迈动分毫，为何喉咙像被扼住发不出一点声响！

回来！别走！他改、她要他改什麽他就改！回──何乐乐转身走回时，看到的就是季节一副将哭未哭又带着惊喜的表情。第一次见到男人这麽孩子气、这麽脆弱的样子，让她心中有些异样，连语气都为之柔和了许多。

“新×文化传媒让你回一下电，应该是关於配音的事，电话我等会发短信给你。拜拜。”

何乐乐走後，季节站在西餐厅门口停留了许久，直到口袋里短信提示音响起。

爱生气的小野猫：新×文化传媒联系电话：×××××××。

缪斯大厦。

刚开完股东会的申屠默将文件随手递给林奇，自己则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你在哪？”

“开完会了？”

“现在立刻回来。”

“申屠……我想好好放个假。”

“……”

季节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还有，不要再碰她，除非……她愿意。”

11月11日，一个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兴盛起的新时代节日──光棍节。最开始光棍节不过是一个大家嘻嘻哈哈开开玩笑就过去了的节日，但最近几年却变成了一个网购狂欢节。各大商城、实体店铺为了对抗电商，纷纷早早地就开始做活动搞促销，大学校园里兼职的广告贴的到处都是。

“本世纪最大折扣，限时一折，男装女装童装，抢到就是你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一家商城的门口，几个穿着公仔服的促销员正拿着扩音器欢快地蹦来跳去，见到有父母带着小孩子还会逗一下，引小孩子追着到童装的户外摊位，许多年轻的女孩子还会拉着公仔合影，欢声笑语充斥着热闹的街道。

“轻松熊！哈哈！好萌！”

“mama，熊熊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穿着轻松熊的公仔服，何乐乐非常娴熟地做着可爱的动作，不时引发一阵笑声。这是她最喜爱的兼职──自从她发现穿着公仔服，即使所有人看着她恐惧症也不会发作之後！

每个看向她的目光都含着笑意，每一个笑容都是那样美丽可爱，做一天这样的兼职，她可以开心很久很久。

不过，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

何乐乐抓抓後脑勺──当然，抓不到，傻傻的动作令一众老小大笑不已。

总觉得今天哪里不对劲。

商场三楼甜品店。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这里不方便抽烟。”服务员客气地劝道。

季节从嘴上拿下香烟，右手却仍是不断地开关打火机盖，发出金属摩擦碰撞的轻响。

他的目光穿过有色玻璃，静静地看着那只一举一动都可爱地要命的轻松熊。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中一个小孩大哭了起来，似乎与父母走散了，商场门口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父母们纷纷拽回围着公仔的孩子们。

这时，他的小野猫走了过去，关掉了扩音器的录音播放。

“gongsamaniga,hanjibayiso,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