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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过来,晶亮的眼眸在暗处闪光,让人不忍移开视线。“吃药了没?”看似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却让沈蔓羞红了脸,只得将脑袋埋在他肩上,轻轻点了点。抽插的动作来得突然又猛烈,就像夏夜里不期而遇的一场暴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没有丝毫征兆,却又如此铺天盖地。“真是个sao货。”男人压低声音的咒骂里,有着难以克制的情动,与他下身毫无保留的冲撞相比,显得格外应景。“我要射进去,把你撑得满满的,小肚子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的jingye。”他一边说,一边将大掌按向女孩的下腹,隔着纤细幼滑的肌肤,感知自己粗大的存在。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沈蔓猛地绷紧了身子,仰头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天地间的万物都已经幻化,唯有自己腹中的酸胀充盈在心头、脑海、指尖、腿缝。飞机果然开始颠簸,因为洗手间在侧面,两人都有些站得不稳。王笑天只好撤出手来,扶着墙壁站好,将女孩牢牢禁锢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下身的动作暂时停住。沈蔓想起物理课上,老师说速降会引发失重,失重会促使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所以游乐园的动机游戏才会受到追捧——明明怕得要死,还排着队一圈接一圈地玩。濒临死亡的速度极限,身体激发了最自然的奖惩机制,诱骗大脑接受现实。不少人将这种感觉类比为性高潮,事实上,两者确无太大区别:同样是在坠落的边缘,同样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同样的亢奋激动,同样的极致快感。如果说,暴力是男人的壮阳药,冒险就是女人的催情剂。随着颠簸感越来越明显,王笑天索性放开攀附,动作越来越大地抽插。有几次甚至顶得她直往上蹿,差点脱离时,又被用力压下来,堵得严严实实、塞得满满当当。终于,在敲门声再次响起之前,男人的忍耐也来到极限,毫无保留的几个抽插后,埋在她身体里,彻底xiele出来。guntang的jingye在体内泛滥,灼烧着每一寸柔嫩致密的内里,让她终于松开嘴里的肩章,反复做着深呼吸,恨不能就此将那热量纾解出去,遣散得干干净净。男人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在她的颈项、耳边,喃喃道:“下飞机后等着我。”旅客VS伤员旅客VS伤员
沈蔓当然不会等他。出了帝都航站楼,她很快随着人群去到车站,乘坐旅客大巴前往市区。帝都传媒大学的前身是广播事业局的技术人员培训基地,号称国内新闻界的“黄埔军校”。该校地处帝都东三环,面积不大